安士荣苦笑一声,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的不顺利,本身一进城就被拿下不说,于玉麟还铁了心的不听本身所劝。
宋清一拍脑袋,这田虎的将领也罢,本身盗窟的将领也好,会写字的未几。忙道:“既然如此兄弟就在这里听着吧,我来写。”
安士荣笑了笑,又道:“你当我们跟着朝廷一条路走到黑就有胜算么?还不是用来擦腚的!用的时候当你是小我物,用完了便是臭不成闻!人家底子不当我们是回事!何况梁山也不需求打败朝廷,只要对峙到来岁开春,比及梁山的主力返回便可!”
方琼接了畴昔,却看出来一身盗汗来,安士荣啊安士荣,你这是害我啊,我拼了身家性命为你包管,你却如此不慎,岂不是置我于死地?
“梁山的头领大多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自不消多少。但是梁山有一个极大的缺点,那就是向来不下山劫夺。”
安士荣苦笑一声,本身本领想好回到了军中,联络褚亨和于玉麟,直接将钮文忠绑了。谁晓得不但本身返来后被人看破,下了狱,就连于玉麟也不肯帮本身。这还不算最严峻的,最严峻的是田虎的雄师来了!纵使褚亨安士荣将全部钮文忠部策反,又能做的了甚么?只怕安士荣略微有点动静,田虎反手就能将其弹压下去。
褚亨点了点头,随即让安士荣写了手札,付与一个亲信,令其敏捷送往梁山。
说完宋清拿起来笔,一边念一边写到:“安将军和褚将军可好?我乃梁山宋清,安将军肯冒风险前去寿张,我本不堪感激,可谈钮文忠不识天数,妄图帮忙腐朽的宋廷前来攻打梁山,勿言之不预也。只是兵凶战危,两位将军身在敌营,却令清不堪惶恐,倘如有失,让清如何面对方琼将军?还请两位将军莫要以建功为念,一有机会就速速撤回梁山,免得盗窟众兄弟苦盼。”
方琼老脸一红,道:“哥哥……小人,小人不会写字。”
宋清仓猝将方琼扶了起来,道:“兄弟,我并不疑你,只是想请你写一封手札,再送归去,送给安士荣和褚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