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差了,那雷横在郓城县公开里欺诈讹诈,收受黑钱。不说别人,连我都被他敲了不下千惯财帛,跟何况浅显百姓。我恨不得打断这贼子的双腿,那里还会在内心顾虑他。
雷横挠挠头,不解道:“我们不是晓得了晁盖就是打劫生辰纲的吗?为甚么还要带话?”
时文彬躺在床上,摇着扇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朱仝与雷横,慢声细语道:“我还觉得你二人留在梁山,舍不得返来了!”
“婆姨没见过世面,经不起折腾,还是留在郓城县吧!时候不早了,我二人这就告别,还请晁大哥多多保重。”朱仝推让道。
“这不顿时就要到家了吗!你急甚么。再说了,梁山送我们五百两银子,比及了县城,买些绸缎,给你婆姨做几身新衣服穿穿,不就分身其美了吗!”
朱仝翻了翻白眼,不屑的对雷横道:“你真觉得哪些银子是给你的”?
在别人看来,我和朱仝兄弟家底差未几,嘿嘿,只是我私底下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获得的财帛何止他们看到的这些。光前些年散出去的财帛,怕是比起生辰纲也是只多很多,朱仝怎能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