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都随它去吧!”
两人在水亭上,吃了一个多时候的酒,林冲的心有些沉了,心道:“已过这么久,为何没有船来,莫非那李衍并非是一个识人的真豪杰?”
朱贵又道:“我料哥哥必会亲身来接教头!”
朱贵笑说:“先吃酒,一会便知。”,随即安排鱼肉、盘馔、酒肴,宴请林冲。
与此同时,林冲暗道:“他应当就是柴大官人说的阿谁不落第的秀才。”
朱贵将林冲扶起,道:“我家哥哥最爱交友豪杰,他多次说教头好技艺,若能入伙,必能强大梁山泊,以是教头来入伙,乃是我们梁山泊之幸!”
刚到岸边,就见十几小我接踵从大船高低来。
一起提心吊胆驰驱的林冲,也带着深深的倦意。
言毕,朱贵就把水亭上的窗子翻开,然后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向梁山方向射去。
林冲道:“实不相瞒,现在官府赏格追捕小人,小人无安身处,特投这盗窟里豪杰入伙,是以要去。”
林冲听出来了,李衍这是在说:“既然都已经成为罪犯被发配了,另有甚么看破的,白虎堂的事,就当畴昔吧,现在心头能够放开了,白虎堂,闯了又如何!”
朱贵叹服道:“哥哥真乃料事如神!”
为首之人,最多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躯凛冽长七尺,边幅堂堂似堆琼,身穿一领黑缎子征衫,腰系一条茶褐文武双股绦,气质不凡,仪表堂堂。
朱贵为人非常邃密,一见林冲的神采,就大抵猜出林冲所想,道:“教头不必多疑,我家哥哥与柴大官人最是交厚,常有手札来往,本年年中我家哥哥还亲身去了一趟柴大官人的府上,两人把酒言欢多日,自那今后,柴大官人多次给我家哥哥写信,最后一封信于前几日走水路到来,我想有能够就是那封信里说教头要来投。”
嘴上,林冲却谦善道:“寨主谬赞了,林冲就是一武夫罢了。”
林冲眼中杀机一闪而逝,道:“你真要拿我?”
朱贵问道:“方才见教头问梁山泊路头,要寻船去,那边是能人盗窟,你要去做甚么?”
朱贵叫酒保点起灯来,和林冲见礼,面劈面坐下。
朱贵坦言道:“实不相瞒,鄙人朱贵,江湖上都叫我作‘旱地忽律’,我恰是梁山泊的头领之一,我哥哥则是梁山泊的寨主铁棍至尊李衍,这家旅店也是我们梁山泊的财产,昨日见哥哥,哥哥就说教头克日必来投,现在公然被哥哥言中!”
现在天气已墨,大多数人都已睡下,李衍为了他一个新投之人,如此发兵动众,让林冲不由有些打动,同时林冲也信了朱贵所说的李衍求贤若渴、礼贤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