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嘴角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月女人,你救了那些人,他们可不必然会感激你。”
一垛垛小山包似的稻草堆,圆滚滚的石碾子,平整光亮的地盘,这里看上去应当是个稻场。
水镜月现在却正摸着下巴看着那高台上的羽士,喃喃道:“看着有些眼熟啊……”
“负心和尚、假羽士,想去哪儿?要不要本女人送你一程?”
水镜月自是明白他的意义,这群人已经被勾引,现在救下那三人,不但仅其别人会群起而攻之,就连那被救的三人估计都痛恨她。
唐小惠眨巴着眼睛,道:“阿月这是九胜利力都使了出来吧?那羽士要遭殃了!”
高台上的羽士朗声道:“你们三人犯下杀生、嗔痴之罪,现在贫道问天祈福,请诸天神佛恕汝之罪,诸位可否逃过此劫,唯听天由命耳!”
唐小惠等人看着这统统,面面相觑。
一阵风起,从篝火中心翻涌处一层层热浪,周边的人群似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今后推着,后退几步,翻到在地。
唐小惠眨了眨眼,道:“成心机!阿月,你看那些人跳的舞,像不像‘跳月’?”
人群又开端跳舞,那羽士也开端作法……
破军道:“二蜜斯似是熟谙那羽士,现在该如何办?”
羽士话音一落,两旁站着的人都用手中的木棍敲着空中,“咚咚咚”地,很像是府衙里升堂审犯人。
那道人登上山顶,进了庙门,直接冲进了中间的配房里,在内里噼噼砰砰的鼓捣一阵,没一会儿就背了个大包裹出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紧闭的正门,咧嘴笑了,道:“大王菩萨,老道这就走啦!哈哈,后会无期!”说着,回身就往走。
不过,现在这稻场更像是一个道场。
不一会儿,那三个五花大绑的侏儒被松了绑,他们回身看着身后的高台,眼中闪现出一种虔诚的目光,跪下来磕了三个头。然后,那三人竟攀着波折往那高台上爬!
世人正看得起兴,高台上的羽士停了下来,手中的款项剑一挥,底下的人也停止了跳舞,往两边站成两排,举着木棍大声叫唤着甚么。
这山顶上有一个道观,不大,另有些破败,看来就是这道人的居处了。
再说那落跑的羽士,一起跑至九真山山顶,怀里还抱着那三清铃,款项剑倒是不见了。快到山顶了,他站在扶云梯上回身今后看看,四下里一片沉寂,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水镜月淡笑着拂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火光中如同从天而降的神明落在了那火光摇摆的高台之上,然后伸脚一踢,一脚一个的将那三人踢下高台,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
刹时,脚下的高台坍塌!
而水镜月,倒是在那高台倒地的刹时跃起,踏过劈面那座高台,竟是追着方才那羽士去了。
水镜月站在火莲之上,抬眼看向那高台之上的羽士,挑了挑眉眼。那羽士倒是在见到水镜月的那一刻,回身就跑。
唐小惠偏头看水镜月,脸上已经没了笑意,道:“这是要把他们烧死吧。”
水镜月淡淡道:“你再多挠两下,头发可就掉下来了。”
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