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便顺道而走,永安河的河水仍然如十年前那般缓缓而流,河上船来船往,都是一派繁华气象。秦水墨想到本身那年就是在这冰冷的河水里挣扎着坠入,幸亏再次醒来就感遭到师父方才熬好的草药香,那些恶梦般的人生永不会来了!正想的入迷,便闻声几声琴声,又有女子娇笑道:“公子,人家不弹啦!”
“这画如果未毁,能饶了这位女人吗?”秦水墨向地上伏着的海棠一指。
一旁刘公公一声提示:“皇上!”
世人听得秦水墨惹怒圣上在先,几句没脑筋的恭维说的也不甚高超,都觉此女既要表示博出位,但未免用力过猛,弄巧成拙,当今圣上是多么人物,本日她如此表示,立即便会被人报与后宫晓得,便是德妃娘娘也定然不喜,心中顿时对此女看轻了几分。
那男人望着秦水墨目光中似有所动,淡淡一笑道:“女人本来不是作画的,是解谜的!罢了,海棠你去吧。”
掌事寺人牙关颤栗,浑身筛子普通抖个不断,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多谢女人援救之恩,海棠毕生铭记,永不敢忘!”确是海棠跪在了秦水墨面前。
“海棠春睡,睡的是慵懒美人,赏的是半闲工夫,花间操琴者偶然,柳下作画者无情,画本就是坏的,怎能痛恨手指呢?”秦水墨冲着那男人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