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德一抓他的手腕,吞下一口吐沫道:“快,快随我来,有个女人要找你!我一见你,便只顾着说话谈天,竟让那女人等了多时了,当真该死!”他跺着脚,仿佛非常焦急的模样。
二人一阵疾行,来至书院庙门,只见门路平整处,立着一个风韵绰约的女子身影。远远的看去,亦是瞅得不清,走至近处,却越觉不像是婉妹。
林落凡知她是打趣了他,也不在乎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林落凡道:“你如何找到这里来了?又安知我在长空分部?”
林落凡对于这类自来熟的人向来不恶感,反而感觉有些靠近,听到此话,呵呵笑了两声。王天德却感觉林落凡的表示实在有莫测高深,不明其意,诘问道:“莫非你还真会修行?”
林落凡点了点头,将房门推开两寸,见晨光已起,此时官兵早已远去。
林落凡话说一半,只是说道:“要有所成……”王天德上得前来,一拉他的手腕处,道:“你既会修行,为何不去听书院后山里的二先生的大众课?”
落落怒道:“你忒也小瞧了我了,你若不想承诺,就不承诺,我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人吗?”
林落凡摇了点头道:“那可不可,我不想欠你情面太多!这衣服又不值钱,你若要,便行拿去,我又没让你送来!”
王天德望下落落渐行渐远的背影,如痴如醉,过得一会儿,他见林落凡也不睬他,转过甚来,却发明林落凡早已不见了踪迹,恨声骂道:“酒肉朋友,不成交……”
林落凡道:“好,不过你说的前提可要我能做到的,不然你让我上天去摘星斗,我可没这个才气!”
恰在此时王天德不知又从那边蹦了出来,右手搭在他的左肩,望下落落远去的背影非常神不守舍道:“这女人真美…..”
林落凡道:“那是甚么?”
落落道:“那是天然!你做不到,我说了不也白说!”
林落凡心中生疑,还是不敢认,脸上的神采越加丰富。他看了看王天德,只见王天德一副没见过标致女人的嘴脸,下巴仿佛都能拖在地上。不由地更是有些发懵。
青年本来是永安城里一个大财主的独子,名叫王天德。
王天德挠头道:“不能啊,那边的女人,我几近全都熟谙,即便不熟,也得瞧着眼熟才是。可这女人大眼睛,薄嘴唇,身子苗条,面貌娟秀,好似河塘里的一朵莲花,出污泥而不染!又如何能够出于那种处所?你莫不是在逗我吧?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肯说也就算了,何必如此诓我?”
林落凡将他引出院中,二人坐在石桌两旁,二人再见,相互通报了姓名。
第二日,他正在院中练剑,忽听得门外有人唤他,林落凡排闼而出,院外竟是那名在青楼里昨夜相遇的阔公子!心中惊奇,只听对方道:“昨日一聚,谁知半夜里来了很多官兵,我怕你有了闪失,特来看看,竟未想到你是长空分部的门生!”
林落凡斜睨了他一眼再次说道:“你但是那迎春楼的常客,又如何不识这女人?“
那女子听到行动之声,转过身来,竟是一名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青衫,笑容如花,她身材虽被青衫包裹,但摇摆风中模糊可见,且容颜娟秀,一看便是个实足的美人胚子!林落凡眼中虽觉眼熟,倒是不识。
林落凡见落落远去,心中起疑,只感觉这落落身上透着一股奥秘,至因而甚么,却猜不出来。
王天德颇对劲道:“我虽不是书院最好学,最天赋的门生,但说到见地博识以及各个门生的来源,我能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是在学院里博得一个书院百晓生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