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一身白底银纹的袍子,慵懒的靠在车门边,鬓发后的天空一轮弯月,衬得他微扬的眉眼妖艳实足,风骚无双。
惹人遐想的是:她艳红的嘴唇微张,似是娇喘连连;他的眉头微蹇,较着哑忍待发,只等得衣衫褪尽,便有干柴烈火合着熏香的味道越烧越旺。
她忍下了扶额的打动,忍下了切磋丰州世子和佑州王有不成告人的奥妙的打动,不得不承认,风子期比一脸冷寒的幽浔昀要亲民多了。
细细地喘出一口气,碧香玉艰巨地与他直视,那张脸公然俊美无俦,明知是伤害到极致却也惹人沉湎。
“啧啧!人道是千年难出佑州王,堂堂一个受尽万人敬佩的冷血王爷,竟然也会打着攀亲的名号,来我丰州抢人!”
似是为了应证甚么,更多的令人堵塞的压迫感层层袭来,这让碧香玉有一种错觉,若她真有那段流浪的影象,此时定然已经抵当不住要和盘托出。
风子期歪着头轻笑了一声,展开五根指节清楚的手来,文雅地伸向碧香玉:“美人如玉、欲乘风。本世子觉得,如此良辰美景,当与公主殿下喝酒赏花,才不负了此人生。”
“风世子?”小翠听了立即两眼放光,赶紧爬畴昔看了看,旋即眉开眼笑,“真真是风世子!方才奴家都不敢认您,还想着哪位公子能有和您普通的身姿呢!”
那掀起车帘的风子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碧香玉,闻言轻笑一声:“哈哈,王爷此话差矣,恰好相反,本世子觉得时候方才恰好。”
一时候车厢里的氛围和缓了很多。碧香玉垂了眸,感受着脖子上幽浔昀放松力道的大手,等候对方表态。
“哦?”风子期忽视了幽浔昀透过来的寒气,只看着碧香玉,轻笑道,“多日不见,玉楼主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