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牢头走远了,朱仝才长叹了一口气,捡了一条凳子来坐下,语重心长的道;“雷兄,说实话,公明哥哥待你如何?”
两小我都是捕盗都头,官职一样。两不相帮分歧适,想帮手又不晓得向着谁,只能是围成圈站在那边发楞。
手中腰刀向前,直奔朱仝而去,其势如猛虎出山,又似雄鹰展翅,刀锋过处,模糊带着风雷之声。
朱仝见状,也不甘逞强,挥动动手中利刃,便迎了上去。
吴用见状,也不好再对峙,只能是重新理了下思路,叹口气道:“我已获得了动静,时文彬已将公明哥哥的画押供状呈送到了济州府,若无不测,三天以内就会有批复下来。那些狗官相互勾搭,坑瀣一气,定不会给公明哥哥好果子吃。我猜,十有八九会将公明哥哥打入死牢,比及秋后问斩。”
雷横内心担忧朱仝别有图谋,暗自焦心,招法上就有些乱了方寸,被朱仝瞅到了空当,狠狠一刀劈下,也幸亏雷横躲闪得快,才堪堪躲过一劫。
朱仝身着一身便装,打着哈欠呈现在了大牢门口,满脸不欢畅地对值守的牢头吼道:“如何着,本都头想见小我,就这般费事?”
吴用嘲笑道:“难不成时至本日,哥哥仍看不清局势么?存亡存亡之际,唯有以命相搏,方能有一线朝气!”
雷横冷着一张脸,淡淡道:“朱兄包涵,俺只是公事公办。若没记错的话,朱兄本日还应在家休沐,缘何要来此闹疯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