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见石秀器宇不凡,也不敢粗心,拱手问道:“敢问中间高姓大名?”
庞万春也不催他,只是在客座上坐下了。
世民气里稀有,晁盖是想着为朱仝出头,找回场子来,以是倒也没人怪他。阮小二眯着眼道:“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两位白手过两招便可。”
吴用轻叹了一口气道:“唯有化整为零,自求安然了。”
晁盖也不轻松,固然双脚死死地站住了,但神采却很丢脸,喉头一动,又被他强咽了归去。
晁盖烦躁地摆摆手,“罢了罢了,已无缘做兄弟,就休要再提了。只是,你方才说,桃花山距此,足稀有百里,而我等现在又犯下了天大的罪行,如何能躲过周遭府县官军的围歼?”
石秀跃跃欲试地站在晁盖劈面道:“俺再南面的时候,便传闻过山东有一名托塔天王晁盖,最是豪放,本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晁天王若不嫌弃俺是个知名小卒,那俺便陪你走上两招!”
晁盖看了朱仝一眼,又看了看吴用,缓缓道:“朱都头技不如人,输了就输了。但俺看动手痒,也想为他讨回几分面子来,以是可否请这位豪杰再见教两招?俺不会玩弄弓箭,只是有几分蛮力,不知豪杰可愿给俺晁盖这个面子?”
林冲笑着点了点头,“万春察看的很细心,现在梁山之上,老弱妇孺都算上,也不满千人。甲胄兵械更是几近于无,说实话,也就是一群吃不饱饭活不下去才不得不上山混口饭吃的农户把子罢了。但是,万春可曾想到过,黄巢叛逆之初,会摆荡巍巍大唐的国本吗?”
吴用淡淡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哥哥无需着恼,小可心中另有运营,只等公明哥哥醒来以后与他商讨。”
林冲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随口一说,那里想到庞万春会和他叫真。但看到他那一脸严厉的神情,也不由地蹙起眉头想了想。
又过了约莫五十回合,晁盖一声大喝,双拳轰然击出,气势雄浑,很有种有去无回的气势。
石秀笑了笑,只拱了拱手,没有再说甚么。
那支箭,带着风声丛庞万春的脸前掠过,就让人瞠目结舌地停了下来。本来就在这个时候,庞万春伸脱手去,将那支箭妙到毫厘地抄在了手中。一个鹞子翻身,箭已搭在弦上,压根就没有对准,便松开了手。
晁盖见状,也唯有点点头道:“那便算平局吧,本日在郓城闹腾了一番,体力有些耗费,来日再来领教石秀兄弟的高招!”
冒死三郎石秀,英勇善战以外,更可贵的是胆小心细,为人又义气,绝对称得上是不测欣喜。而小养由基庞万春,更是了不得,一手箭术入迷入化,可谓是这个期间的最强偷袭手。
吴用点头笑道:“天然不是,哥哥既然想听,那我便说与你是了。据此地约三五百里,青州府治下,有一座桃花山,山势甚是险要,易守而难攻,是个好去处。听人说,现在山上有两个草寇占山为王,一个唤作打虎将李忠,一个唤作小霸王周通,但本领却只是普通,夺之不难……”
晁盖的技艺不弱,石秀更是少年了得,两人这一番厮斗,拳来来往,未几时便过了五十回合,却仍然胜负不分。
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又点头道:“那都是王伦干的混账事,如何能赖到现在的林教头身上?”
林冲满脸忧色地揽着两人的胳膊,大步走进聚义厅中,哈哈大笑道:“梁山小寨,本日能得两位豪杰入伙,可谓是天降将星与我摆布,梁山大业,指日可成矣!”
庞万春道:“莫非不是么?我观梁山上,马不过数匹,人不满千,且甲胄稀缺,东西匮乏,怕是无需朝廷出动禁军,只是一州团练便足以荡平梁山了。连保存都成题目,又谈甚么大业?我觉得,林寨主还是脚结壮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