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道:“晁盖宋江,本为一体,不分相互。”
杨志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老都管最好祷告,能安然走过白沙坞,不然到不了东京,你就要跟洒家一起不利了!”
老都管内心烦躁,摆摆手道:“都再忍耐些,他也没几天好日子了!且让他再放肆几日,等捱到了东京,自有人和他算总账!”
朱武点头道:“此事事关严峻,不成等闲测度。若稍有不对,恐前功尽弃。”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卯时还不到,军汉们便都等在了杨志门前,内心都筹算着趁太阳还不是那么毒的时候,多走几步,也少遭点罪。
宋江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气度,但他身后跟着的那几小我,却明显不是甚么善茬。没少在赌场厮混的白胜,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出来,这伙人怕是来者不善。
军汉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块,没口地抱怨着,落在老都管的耳朵里,忍不住又生了几分怜悯之心。
状元旅店,高低两层,客房上百间,住了个满满铛铛。赶上中午,天热的邪乎,四野无云,热气蒸人,六合间就好似一个大火炉子般,烤的所有身处此中的人都心浮气躁,安稳不下来。
杨志将那些军汉都赶出来,又命他们将担子都放在本身房间,便关上门,谁也不睬会了。
又过了约半个时候,杨志才又丛房间里走了出来,咬着牙对老都管道:“老都管,言而无信,可非大丈夫所为。”
老都管神采变了变,指了指杨志咬牙道:“敢不敢与我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