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沉吟道:“哥哥,我们怕是遭了暗害。”
杨志接过来瞟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远因黄泥冈上大虫伤人,但有过往客商,务须结伙成队过冈,请勿自误”,前面盖着县衙的公章。杨志一眼便看出来,公文并非捏造。
都头冷哼一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号召我们的兄弟都给老子过来!”
都头也不是个善茬,闻言拔刀在手,瞪着杨志道:“贼配军,敢拒捕不成?”
虞虞侯按耐住内心的火气,道:“你这男人,好不晓事,这酒你挑去别的处所卖也是卖,在这卖也是卖,如何就不能卖?何况我敢断言,你去别的处所,必然卖不上这么高的代价,何乐而不为呢?”
宋江也是面色凝重地咬着牙道:“我也是这般感受,莫非是?”
吴用不着陈迹地看了白胜一眼,问道:“哥哥,如何办?”
这话,虞虞侯不好接,只是接过了瓢来,先给老都管舀了一瓢。
杨志想走,都头天然是留不下的。
都头沉吟道:“既是如此,那将这两人,一并带到县衙,由知县相公措置。”
两个衙差领命去了,只剩下杨志与都头两小我对峙,另有阿谁趴在地上颤抖抖的白胜。
微点了点头,杨志便将公文递还给了都头道:“洒家不成能跟你们走,非是怕了你们,实是身有要事,走不开。”
虞虞侯不由分辩,从他将酒桶上拉开,“便依了我就是,一文钱也很多给你。”
杨志傲然道:“洒家乃是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帐下提辖,受命前去东京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