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看向鲁智深,“师兄觉得如何?”
朱武点了点头,问林冲身后站着的狗儿道:“我听别人提起过,你曾去过祝家庄,可有此事?”
“甚么?”
朱贵神采凝重地点点头,站起来道:“祝家庄,地处寿张县南,虽名为庄,但村中丁口人数,却比普通的镇子还要多。更加夸大的是,村中男女老幼,几近是大家习武。常日为民,遇战为兵,虽时都能纠集武装起一支五千人的兵马来。”
林冲皱着眉头道:“话虽如此,可智囊又如何能肯定那李应肯与我等联手?”
林冲嘴角挂着淡淡的嘲弄,“就算我不喜好宋江,可也没你那般仇恨。只要他不来惹我,老诚恳实地呆在清风山上,我也懒得去找他的费事。”
林冲又看向其别人,“诸位兄弟可有分歧定见?”
林冲又对鲁智深道:“明日一早,我便亲身引兵下山。山上之事,统统就奉求师兄了。”
阮小五不平气地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却听朱贵又道:“最令人头疼的是,祝家庄的村前尽是些盘陀路,盘曲环抱,难以辩白,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此中来回打转。”
朱大山摇摇摆晃地走上前去,伸脱手去提那人的衣领子。却没想到,那人也是个练家子,悄悄一闪,躲开了朱大山的巨手,反手又朝着朱大山的胳膊切去。
林冲这才明白过来,朱武为何担忧,哭笑不得道:“智囊是怕我信不过大郎么?那就如许定了,史大郎与陈达,杨春,安道全,朱富留守盗窟,其他头领,随我出征!”
朱武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道辛苦。”
那人撇撇嘴,道:“我听别人说,那宋江与你有仇,但是真的?”
林冲又问道:“仇从何来?”
阮小七也拍着胸膛道:“俺与五哥一块去,非将阿谁叫祝彪的狗贼一块块剁成肉泥!”
林冲满脸笑容地问道:“师兄,智囊,虽已定下了决计,但如何破敌,却还需好生策划。”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那人满脸绝望地看着林冲,摇点头道:“你这个怯懦鬼,太让我绝望了。”
没有人开口,统统人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战意。
林冲点头笑笑,懒得再和他多说,“若你还是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再是恼火,也不会乱杀无辜。面前此人固然讨厌了些,但也罪不至死,是以就在拳头即将砸在那张姣美面庞上的时候,林冲松开了五指,变拳为掌,切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朱大山看上去有些粗笨,但技艺却很矫捷,仓猝闪身躲开的时候,还惊奇的“咦”了一声。
林冲转头看向朱武问道:“智囊如何看?”
林冲赶紧道:“智囊快请明言!”
林冲迟疑道:“可那李应,是个真豪杰,若逼迫他与我等联手,恐非豪杰所为。”
那人一招逼退朱大山,退了两步,啐了一口道:“我本觉得,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是个豪杰,却没想到,和宋江那狗贼竟是一起货品。”
泥人另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林冲呢?见那人这般蛮不讲理,他也有些动了真火,阴着脸上前两步,狠狠一拳砸了畴昔,“那你便去死吧。”
狗儿记下了朱武的话,拱拱手回身走了出去。
朱武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此战已不成制止,非战不成。”
那人仿佛被吓住了,傻呆呆地看着林冲,竟好似健忘了躲闪普通。
朱武自傲道:“李应若不肯应,略施手腕便可。”
林冲瞪了他一眼,“详细说给智囊听。”
林冲怒瞪了这两兄弟一眼,“都给我诚恳坐着!朱兄,你给大师伙儿说一下祝家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