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也拍着胸膛道:“俺与五哥一块去,非将阿谁叫祝彪的狗贼一块块剁成肉泥!”
林冲怒瞪了这两兄弟一眼,“都给我诚恳坐着!朱兄,你给大师伙儿说一下祝家庄的环境。”
鲁智深也道:“恰是这个事理,三娘虽是哥哥没过门的浑家,但也是我等兄弟的大嫂。大嫂有难,我等又怎能侧目旁观?”
朱武点了点头,问林冲身后站着的狗儿道:“我听别人提起过,你曾去过祝家庄,可有此事?”
朱武劝道:“哥哥这是说的那里话?我等既已兄弟相称,又那里分你我?哥哥之事,便是满山兄弟之事。”
林冲嘲笑了一声,努努嘴,“别伤了他的性命。”
朱武神采沉重地点了点头,掐动手策画了半晌,面前俄然一亮,对林冲道:“哥哥,梁山兵马不敷,我们能够借兵!”
鲁智深哈哈笑道:“哥哥莫非忘了史大郎?毕竟在上梁山之前,他坐的但是少华山的第一把交椅。让他留守,最合适不过。”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林冲嘴角挂着淡淡的嘲弄,“就算我不喜好宋江,可也没你那般仇恨。只要他不来惹我,老诚恳实地呆在清风山上,我也懒得去找他的费事。”
聚义厅上,众头领齐聚,大家脸上,都是一团迷惑。狗儿嘴快,任凭他们如何探听,都不肯透露半点动静。是以等见到了林冲,性急的阮小五便急仓促迎上去问道:“哥哥,孔殷火燎的将兄弟们调集到一块儿,是出了甚么大事?”
林冲满脸寒霜地叹口气道:“祝家庄的祝彪,将三娘掳走了!”
狗儿委曲地应了一声,思考了半晌,这才开口道:“独龙冈上,三庄并列,互为犄角。祝家庄三兄弟,祝龙老成,祝虎暴躁,祝彪傲慢,但三人技艺都很不错,最了得要数庄内的技击总西席铁棒栾廷玉,听人说有万夫不当之勇。庄内青壮,大家练武,各家门口,均摆放着刀枪剑戟。再有就是,祝家庄的盘陀路,易进难出,但前程已被俺探听到了,只需绕着白杨树走便能出来。”
林冲语气不善地瞪着他道:“是真是假,与你何干?若没别的事,就从速让开路来。”
林冲又问道:“仇从何来?”
阮小五倒吸了一口寒气,“果然有这般邪乎?”
狗儿又是言简意赅地答道:“是。”
林冲又对鲁智深道:“明日一早,我便亲身引兵下山。山上之事,统统就奉求师兄了。”
林冲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现出一丝狠厉,“既如此,那众位兄弟便归去各自筹办,明日一早,便兵发祝家庄!”
朱武道:“合纵连横罢了。”
林冲道:“天然是实话。”
轻叹了一口气,林冲看着软绵绵倒在路上的“拦路者”,摇点头叮咛黄大山道:“你在这里守着等他醒来,莫要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林冲赶紧道:“智囊快请明言!”
那人咬着牙跺了顿脚,“归正我与他之间,不共戴天。你若与他也有仇,那我们能够联手。”
林冲看向鲁智深,“师兄觉得如何?”
林冲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看着朱武问道:“智囊的意义是,问李家庄借兵?”
阮小五当即炸了,跳着脚道:“好大的狗胆!哥哥,不消多,给小弟两百人,这就下山去踏平了阿谁劳什子祝家庄!”
林冲这一拳,用上了七成力道哦,又是含怒而发,拳风猎猎,迅若闪电普通。
林冲又看向其别人,“诸位兄弟可有分歧定见?”
鲁智深点头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等破了祝家庄,我等再与那李该劈面道歉,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