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满脸寒霜地叹口气道:“祝家庄的祝彪,将三娘掳走了!”
泥人另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林冲呢?见那人这般蛮不讲理,他也有些动了真火,阴着脸上前两步,狠狠一拳砸了畴昔,“那你便去死吧。”
林冲皱着眉头道:“话虽如此,可智囊又如何能肯定那李应肯与我等联手?”
朱武沉默了好久,问林冲道:“哥哥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朱武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此战已不成制止,非战不成。”
朱武点头道:“哥哥此言差矣。那李应,虽与祝家庄结下了存亡盟约,但豪杰傲骨,又岂会容忍祝家三个小崽子骑在他的头上?我敢断言,那李应心中,对祝家庄定然不忿。我所要做的,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鲁智深愣了一下,旋即猛点头道:“洒家在渭州时,每逢战阵,不管大小,皆是冲锋在前。此番大战,必定狠恶,洒家又如何能在山上坐得住?哥哥所托,请恕洒家不敢接管。”
轻叹了一口气,林冲看着软绵绵倒在路上的“拦路者”,摇点头叮咛黄大山道:“你在这里守着等他醒来,莫要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朱武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道辛苦。”
林冲迟疑道:“可那李应,是个真豪杰,若逼迫他与我等联手,恐非豪杰所为。”
三番两次地提到宋江,林冲不由地生出了一丝兴趣,抱着胸道:“你与那宋江有仇?”
林冲看向朱武问道:“智囊觉得呢?”
聚义厅上,众头领齐聚,大家脸上,都是一团迷惑。狗儿嘴快,任凭他们如何探听,都不肯透露半点动静。是以等见到了林冲,性急的阮小五便急仓促迎上去问道:“哥哥,孔殷火燎的将兄弟们调集到一块儿,是出了甚么大事?”
朱武道:“合纵连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