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熊道:“围而不攻,以乱其心。如同弓箭上弦却引而不发,或可令梁山之上民气惶惑。林冲别无他法,只能率军转移。”
张仲熊傲然道:“如何不能?想那梁山上,不过千余乌合之众,父亲只需与我一千兵马,孩儿必能提着贼酋林冲首级来报!”
张仲熊面带羞惭地点了点头,“孩儿记下了,今后定以大哥为表率,遇事多思多想。”
手里拿着东平府知府程万里的来信,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本觉得这梁山贼是个安生的,若能老诚恳实窝在山上,我也懒得去和他们普通见地。可现在看来,倒是容不得他们持续祸害一方了。”
明显能够兵不血刃地攻陷清风山,却非要靠性命堆出一条血路来。这慕容彦达,不止是胡涂,另有让人气愤而又胆怯的冷血。
张伯奋想了好久,缓缓摇了点头,“不敢欺瞒父亲,孩儿实无掌控。”
慕容彦达这也是有些墨客气了,鼓励士气虽有需求,但也要分场合分机会,更要在对的时候说出对的话来。他的话,乍听之下,并没有题目,但是落在将士们的耳朵中,这句话却极其不入耳。
张仲熊无法,只能是咬着牙磕了个头,算是承诺了下来。
这火焰一旦发作,其势便再难反对。
以是,慕容彦达大手一挥,又挑出了一营兵马来,眼神狠厉地开口道:“清风山匪,已是强弩之末,必定不堪一击。你等若能有背水一战之决计,必能破之。愿诸君能奋勇上前,不负我之所望。山颠之上,我与诸位庆功!”
清风山匪不堪一击,那他们死伤惨痛的青州禁军算甚么?
星星之火,能够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