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山路特别难走,他数度踉跄,手脚都被波折划伤。
耳边是男人的低吼,她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落,就一次,就最后一次。
她的吻太深,太浓,她的唇,太娇太软,一时候让穆城沉湎丢失,乃至节制不住地反守为攻,大掌狠狠地按住她的脑袋,将她吻的更深。
唇齿订交,有甚么,正在失控。
不堪入耳的话凌迟着她的耳膜,可温凉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她回眸,偏着头迷惑半晌,紧接着抬头灌了口酒,下一刻便轻巧地扑到他的怀里,软糯的声音,听起来令民气神动乱。
“你给我尝了味,又不喂饱我,我渴的很,只能用点小手腕咯。”
“温凉!你干甚么!!”
他要这个女人。
“你骗我来,莫非就是为了对我下药??”
“穆城,给我,全给我。”
温凉紧紧地咬着,扣着,不让男人有涓滴撤退的机遇,一次又一次地投怀送抱。
或许,连穆城本人都没有发明,发明她还活着的欣喜,远胜于含混情事带来的刺激。
她也顾不得那么很多了,她紧紧地环着穆城的脖颈,哭着小声的抽泣着。
“该死!”
她轻舔他的喉结,眼角的泪水被月色袒护,只剩下醉酒的酡红,“老公,前次有人搅事,你都没全给我,此次都是我的,只是我一小我的。”
“对,我就是轻贱!穆城,我要你,我要你的全数!”
“真聪明,嘉奖一个香吻~”
可那又如何样?
“穆城,真的是你!”
“还说不想要?穆城你还真是不诚笃啊。”
“咦?”
温凉,你看,就算内心不爱,他身材还是爱你的,不然,如何会那么势如破竹?
归正温凉明天是睡定穆城了,干脆也就没脸没皮起来,一下扯掉他的皮带,还胆小包六合绑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