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渐渐地展开了眼睛。
任司徒回过甚去看镜子,刹时就明白他是因为甚么而停下了――她的衣服已经滑落在了腰际,全部背部都露了出来,几近占有了大半片后肩胛的皮肤上,是即便做了数次修复手术也还是丑恶不堪的疤痕。
心底的躁动呼之欲出,任司徒一向死咬着牙齿悄悄颤栗着,终究忍不住合拢双腿,可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倔强的腰杆挨开她的膝盖,指尖也在那一刻窜进了最后一层樊篱,探进女性所特有的柔滑肌理中。
这算安抚吗?孙秘书内心淌血。一咬牙,真的就不顾右脸的安危,弯身把这女人抱起来,分开。
砭骨的酷寒。
“你躲去哪儿啦?咱几个都已经喝了四轮了,这些可都是为你留着的。这回你可不能赖掉啊!”
任司徒笑了下,她跟盛嘉言不一样,乖乖地就把漱口水给吐了,一抬头就又睡回了床上。而现在照顾着她的人,也和当年她照顾盛嘉言一样,解开她衣服最上头的两粒纽扣,助她呼吸。
任司徒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女人,这辈子总会为一个男人不顾统统一次,她只是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是时钟――
听他这么说,任司徒有些惶恐的眸子在长久的失焦以后,对上了他的眼。
“我们今后不要再见了。”她说得很安静,底子教人辩白不出到底是一时醉话,还是颠末端沉思熟虑。
面前的他,不知何时已将她身上残剩的纽扣尽数解开。
她要推开他,他就狠狠扣住她的两只手。她要踢他,他就下半身紧贴着她,将她扣在门与他之间,分毫都不能挪动,只能任由他吻着,唇齿胶葛着。
她闻声有个无法的声音像在问她,又像在自言自语:“睡在我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流眼泪,任司徒,你够狠……”
切当来讲,只是唤回了一半神智,另一半还泡在酒精里没法自拔。
也不知是谁在照顾她,是不是就像5年前她照顾失恋喝醉的盛嘉言那样?把她从床上扶着坐起,用水杯喂她漱口水,又逼她吐掉。
如果她现在另有力量说话,她或许会改正这小我:她就算真的忍不住流眼泪,也不是为了盛嘉言,而是为了曾经爱过盛嘉言阿谁本身而流……
那极致的柔嫩被他一手掌控,任司徒只感觉呼吸都被他揉弄得混乱不堪,他却头一低,毫不踌躇的将另一方柔嫩吮进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院:
时钟本不予理睬,可刚走上一级台阶,终究还是忍不住猛地一闭眼,很快返身回到沙发旁,捡起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