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风玦提起这件事,他只是淡淡地答复说:“我只是明白了父亲和母亲独居孤岛的兴趣。”
风玦看了君壁一眼,便把视野移向别处。不语。
天上地下,唯有一人能够让青伦失控都如此境地吧。风玦望着青伦拜别的背影,仿佛已经绝望到了安然的境地。
“他是个好孩子。”
在君壁离世的时候,他想要再见一见青伦,也毕竟没能如愿。
三百多年后,奈良岛又重新呈现了。
“忘不了,之前他还在的时候,每年非要我亲身给他酿桂花酒。”
他们是在君壁的坟前重遇的。
“想当然是想的。只是……”
君壁在江南知府的衙门里坐了一年,第二年便被汲引为江南巡抚,又过了一年,因为按察使被调走,是以他又兼了按察使的缺。三年后,擢为刑部侍郎。但是任期还没满一年,他竟本身辞了职。
她定了定神,放下茶杯。
灵修身后,风玦当然没有放弃机遇。他想尽了统统体例。
“你小的时候,是更喜好你父亲还是母亲?”风玦常常明里暗里地向君壁探听关于青伦和灵修之间的事。
院子里的画眉鸟时不时地啼鸣,偶尔还可闻声远处老一辈地女仆正在怒斥着方才出去不久的小女孩儿。
“嗯。”
风玦本想说,君壁此生只要一个遗憾,就是到最后都没能再见上青伦一面。但是又俄然感觉既然都成云烟,又何必再提及徒增伤感,便只答复说:“挺好的。”
“这些年如何样?”青伦问。
整整三百一十九年,在灵修死去以后,他从没有见过青伦。奈良岛被青伦封闭了。除了青伦本身,再也没有人能够瞥见这座岛屿。奈良岛的俄然消逝,厥后又俄然呈现,都让住在大陆沿岸的住民更加信赖那岛上住着幽灵。奈良岛是以又多了一个风趣的名字,曰幽灵岛。
风玦没有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