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眼睛太洁净了,让我内心充满了极大的罪过感。
说完,我就麻溜地滚了。
他却拿出裤兜里的车钥匙,扬了扬,“这四周不太好打车,我想我能够送你一程。”
看吧。五年前,他不会去记。五年后,他还是不在乎。哪怕我妈是因为他的干系,才跳楼他杀的。
“唐蜜斯,令堂的死,我很遗憾。”
我停下脚步,忙不迭地扯淡,“没有。只是俄然想起我另有其他事情要做。看望茵茵,还是下次吧。下次……有机遇的话。”
我指了指火线他女儿的病房,“你不是要去看望你女儿吗?”
她的五官长得很像林越,有着宜男宜女的美,眼睛很洁净,黑亮黑亮的,像个精美的洋娃娃。
车飞奔在环猴子路上,沉默了十几分钟的林越冷不丁地开口了――
我固然没有转脸去看他们的互动,但我敏感地发觉到有一道目光,满怀歹意地盯在我身上。
排闼而入,只见一个肥胖的小女孩,抱着画板在画着甚么。
“……”
林越深深看了我一眼,也没说好和不好,只是做个了手势,让我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