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已经亲政,平常事件繁忙,以是臣不敢多有打搅。”
北辰遥已经认识到本身此行底子就是个弊端,他本来一片热诚之心,只想来给北辰襄示警,劝他多多防备白舒歌,没想到本身却触到了他的逆鳞,惹得他如此不快。
而就在北辰遥兀自心惊之际,北辰襄又幽幽开了口:
“皇叔感觉这伙流寇与安陵王府的余孽有关?”
“陛下,看来此后您要面对一场苦战了。”
“皇婶既然有喜,皇叔该多在府中伴随才是,我们北辰家已经好久没有如许的丧事了。”
“你在为朕遴选秀女?”
北辰襄听到这话,不知那里来的打动,不等北辰遥躬成分开便俄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北辰遥一惊,不解地看向北辰襄,只见他本来冷厉的面孔上俄然多出了一些委曲的孩子气,北辰遥心中一软,暗自感喟。
“实在朕一向感觉皇叔应当搬进宫里长住。朕自幼兄弟稀零,幸亏身边有皇叔常伴,但是现在连皇叔都不在宫中了,朕真是……”
“不过这件事倒是提示了朕。”北辰襄拿起那块玉牌神采玩味地笑了笑:“现在皇叔既已将大权交还于朕,那么皇叔部下的人是不是也该向朕有所表示?”
倘若那白舒歌当真是值得重用的治国之才也就罢了,但北辰遥看来那人不管是来源还是目标都不纯真,而现在北辰襄又像是走火入魔普通科学于他,在如许下去,东玥迟早会毁在他的手中。
“陛下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