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商船上应当也装有火炮。如果开战,我们一定会输。”
船队陆连续续在海中的一个荒岛上停了下来,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暴风雨后,统统的人都已经是精疲力竭,加上船只也有破坏,以是如果此时再不断下安息,只怕他们撑不到湘城就要葬身大海了。
“你一贯是福星,哪有那么轻易送命。”
“南风,我去看看,你在上面守着。”
“他们的船到底是甚么造的,怎会连火炮都挡不住?”
对方没有作答,而是步步紧逼向他杀来。君疏月的目光在那三道人影身上缓慢地扫视了一遍,就在他目光落定之际,对方三人一起举刀砍下,三小我,三柄刀,倒是截然分歧的刀法。
“东离岛人在沧州五国中最精通造船之术,听闻他们的舰船牢不成破,就算是我们的火炮也伤不了他们分毫,并且东离岛人最擅水战,他们穿上的兵士个个都是拍浮的妙手,哪怕是这类波澜澎湃的海中亦可凸起奇兵,令人措手不及。”
许南风乍闻此事,不由神采大变:“铁矿?”
许南风哈哈笑了一声:“我家阿疏最喜好看你被我欺负又还不了口的模样。”
这几艘货船在卸了一批精铁以后,公然环境大为好转。为了避开暗礁和暴雨,在航向上做了一些略微的调剂,临时在这四周的浅滩上停靠下来,等风势见小以后再持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