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风将君疏月带入祭坛以后,仍然未见他的环境有所好转,反而看上去愈发痛苦起来。
“我们将你带到四方城,可不就是为了让你与你大哥团聚么。”
“这……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将我掳来这里?”
“是北辰襄!”
“柔嫩寡断,难成大事!”
白舒夜自从被许南风的人绑走了以后,连续数日都昏昏沉甜睡得不省人事,等醒来时人已经身在四方城内。他对于白舒歌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至今都信赖他年老是个行事磊落的君子君子。只可惜这统统毕竟只是一个假象,一场骗局罢了。
看来许南风说不错,这白舒夜公然被白舒歌庇护得太好,还一门心机信赖他的年老是‘君子君子’。倘若让他晓得他大哥的真脸孔,不知他又会作何感触。
“白舒歌哑忍冬眠了这么多年,一个白舒夜真的能禁止得了他?”
魏无涯深思了半晌,又点头道:“不,应当是比他更强的力量。”
“城主能预感将来?”
“阿疏跟我说过,他偶然在梦里能恍惚地看到将来的一些气象,但这类才气并不稳定,以是他也就一向没有放在心上。”
“毕罗双花相生相克,城主如此痛苦,必定是遭到了父花的反噬。”
他声音嘶哑恍惚,许南风一时听不清楚,只好将面孔凑了畴昔,君疏月虽展开了眼,但眼睛里却并不腐败,像是仍然陷在一场梦里。
魏无涯笑着摇了点头:“没有人能禁止他,但起码能够扰乱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