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所言有理。”
“我现在,该称呼你为聂王陛下了吧?”
“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这一刀刺得不深,但阵阵的刺痛和大量的失血还是让许南风的神采变得丢脸起来。他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的景帝,那种眼神冰冷无情得让景帝感到惊骇。
“南风,我叫聂瑾,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他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他恨不得把他一起带进天国,如许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抢走他!
杀了我!亲手杀了我啊!
“南风,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分一毫,有没有过?”
柳庭风一边检察许南风的伤势一边无法地感喟道:“实在都是造化弄人,这个位置他坐了十年,也苦了十年,现在放开了也算是摆脱。”
他乃至不敢抬眼去看许南风,不,现在应当尊称他为聂王陛下。景帝感觉本身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曾经信誓旦旦要为了他做北沧的一代明主,而现在才晓得本身只是这盘棋上一颗无足轻重的弃子。
“信景侯在位十年,虽无大功,也无大过,并且他亦是皇室子孙,现在废去帝位软禁宫中无疑是最安妥的措置。”
“从这一刻起,你应当称呼我聂王陛下,信景侯。”
“陛下的苦心,今后他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