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鹃、大牛和李饱顺次下去。洞很埋没,也很小,杜子鹃钻了出来。
“因为……我是秦人。”周大汉最后一眼望向秦国的方向。
大牛和李饱涓滴不敢草率,如果一击不中,被仇敌发明,本身就死定了。
“我必然会的,大牛哥,大牛哥……”李饱嚎啕大哭。
杜子鹃手里拿着一根绳索,在松树上系好,另一头系在箭头上,按动机括,射了出去。箭头精准的插进旗杆里,绳索不紧不松。
李饱连发三箭,三箭都从仇敌的后颈插入,只穿过喉咙,三人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下了。
“我来帮你。”两人合力,轮子转动稍快。
“我身后,帮我照顾好小黑……”大牛头一歪。
鹰愁关的城墙修得极高,如果是从空中看的话,在山顶看就比较娇小了。能够模糊看到城墙上有兵士扼守。
提及松树和小洞,李饱想起了打猎时的奇遇,心想:天下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喊杀声四起,睡梦中的韩国兵士乱作一团。
杜子鹃处理了一队巡查的韩国兵士,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说了一句:“没想到他们另有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