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中午，客人多了起来。李饱傻傻站着，不晓得干甚么。
“我腿俄然抽筋，没事。我看普通的人都以老为荣，倚老卖老，没想到先生……”
李饱累得满头大汗。
“王掌柜，我错了，我必然改，下次再也不会出错了。”李饱低眉垂眼，认错的态度很诚心，内心却在想：一群大老爷们，喝甚么甜酒！
“你如何啦，有题目吗？”
王胜男转过甚，她穿的是一件蓝色衣裙，明天披垂的头发扎了一个辫子，显得特别精力，说：“我去学馆啊。”
“请马哥教我。”……
王胜男“哼”了一声：“当官有甚么好玩的，我要考崇正书院，当将军。”
躲在大树背后的李饱差点笑出来，从速捂住了嘴：“好家伙，我说他每天换一套衣服，本来是把衣服轮着穿，真是懒人一个。”
李饱下楼帮着清算碗筷，俄然楼上传来气愤的声音：“叫你们掌柜的来！”
李饱问：“姑父如何没在啊？”
王掌柜的气消了，挥手让他去做事。
李饱惊叫一声。
水塘边，账房从桶里拿出四件衣服，一一排开，摆在石头上，他指着第一件衣服，说：“这是月朔穿的。”指着第二件衣服说：“这是初二穿的。”
王夫人说：“你姑父一早就出去了，他买卖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