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内心固然闪过一丝不甘,可还是开口回绝道:“小人不过是秀才出身,经县里教谕抬爱,才做了社学先生,千万不敢谈甚么才名。王爷部下人才济济,小人望尘莫及,先生还是另请高超吧。”
一城的人都猜到的事情,韩先生却当局者迷了,直到青崖先生把这句话开门见山地说出,韩先生才恍然大悟。
韩先生思路有些混乱,坐在书房里想了好久,一动未动。
但是,他和楚王从未有交集,当年势发之时,楚王也不过刚结婚半年罢了。清宁伯府差点有力自保,已是岌岌可危,连元姐父亲仗义执言都不敢大声拜谢,不过暗里派人送了谢礼,而楚王府更是一声不吭。
这也是为何本身这十年都没往楚王身上使力的启事。他觉得,楚王不过想做个繁华闲人,千万不敢扯进这夺嫡之争。他虽心中不恨清宁伯府和楚王府没有伸出援手,可到底还是感觉他们平淡无能,不肯寒暄。
青崖先生道:“久仰韩先生大名,鄙人乃是楚王府上一名幕僚,承蒙王爷信重,为王府招揽四方人才。王爷听闻韩先生年纪悄悄,便已才名远扬,却隐居与野,心下叹惋,不忍宝珠蒙尘,特命鄙人前来,不知韩先买卖下如何?”
韩先生口中与那仙风道骨的青崖先生有来有往,内心仍不住思考。
那是一块通体润白的玉牌,玉料不过普通,雕镂精美却增加了它的代价。可不知是何原因,玉牌上有两道清楚的划痕,折损了它的精美。
如果不知,本身真的就那么才名远扬吗,他不管如何都不会信赖。可如果晓得,这么短的时候,楚王如何能够查得一清二楚?
他不需求。
韩先生看着元姐担忧的目光,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莫怕,客人要来了,元姐要把一应物事都清算好才是呀。”
韩先生兀自震惊,青崖先生又开口说话了:“当年的事,清宁伯府和楚王府皆感念御史高义。王爷怕吴王派人在路上刺杀靳御史,便派人一向跟从,可跟从的人没等来吴王的杀手,却一时忽视让靳御史投了江。他们便在御史投江处找到了这块玉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