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纪文冷哼一声,刚想开口说甚么,却闻声细碎地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宝丫,本来你在这儿!”
但是回应他的,又是一颗直逼面门的杏子。
“此人如何回事?”元姐皱眉看向被反剪停止的贼人,问道。
二人这番打斗,不过一息之间,盖是那贼武功太弱,徐纪文不费吹灰之力便擒了他。
徐纪文一听,冷哼一声:“那我可要跟你管到底了。”上去就要将他拿住。
“宝丫,还记得我不?!”徐纪文笑道,想起她竟然还能上树,夸道:“小丫头有两下子!”
徐纪文听了,冷哼一声,又用力扭了扭那人胳膊,疼的那人呲牙咧嘴,连声告饶。
“你如何跑这么远!你娘和你哥哥姐姐都急坏了。”元姐责备她道。
又过了几息,宝丫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整小我都往下滑了下来。
但是细心打量了一下宝丫,却见她头上扎的两个小角有些狼藉,衣服也又脏又烂,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鞋子,内心又软了下来,吃紧问她:“出了甚么事?”
是元姐,徐纪文来不及转头看,听音便识人了。
元姐心中迷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巧见那郑牧部下摁着一小我,转了脸朝她笑。
宝丫来不及再用杏子砸他,只双手抱了树枝想稳一稳,可他摇的甚是凶悍,眼看着宝丫就要站不住了,一只鞋子坠了下来。
徐纪文听了,哈哈大笑,把宝丫放在地上,道:“今儿个就让你见地见地甚么是短长工夫,来路边瞧好了。”
只听“啪”的一声,最上面的树枝断开了,哗哗啦啦地落在了地上,而宝丫没了置脚之地,再是抱紧树干,也是几欲坠落。
“哎哟,又是你,多管闲事!”那贼捂着腰,嘴里还硬气。
“没事的,你去吧,我跟郑大哥送宝丫回于家,你到时候去于家找我便是。这位郑大哥娘舅也是熟谙的。”元姐解释道。
那人一看哈哈大笑,也不去接,只用力去摇树。可他还没来及的多摇几下,就感受一股大力朝他腰间袭来,不及反应,他已被踹向了墙根,后背死死地砸在墙上。
元姐听了,完整松了口气,嘴里又叨叨念起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