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的时候,李二婶不在家,福婶叮咛了灶上的小丫环帮着剥花生,本身回了屋想躺下睡会儿。
总起来讲,元姐感觉本日这场宴会还算好吧。固然丽姐还是没忘了难堪她,不过也没能把她怎地,还使她博得了世人的尊敬,收成了叶姐和颜姐两个小友。
“女人家的,胡说甚么呢!”岳氏当即斥责道。不过丽姐的话倒是提示了岳氏,元姐父母全无,万一真是个丧门星,那岂不是娶返来一个祸害。岳氏内心踌躇了,这件事还得再探听探听才行。
岳氏见女儿这般模样,挑了眉:“这是如何了?那元姐惹你不欢畅了?”
“没呢,不过刚搬来,那里这么快了?”福婶直接说了出来。说完,她有些悔怨了。李二婶专门交代过她,不要胡说主家的事,她这喝了两杯,有些就脑筋直了,张婆子一问她,这话就顺着嘴溜了出来。
“你可算有福分,找了这么好的主家,就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小女人,好服侍的紧吧。”张婆子给福婶续了杯酒,问道。
她才刚脱了鞋,就听把守后门的小子跑过来喊她,说有人找。福婶不知能有谁这会儿想起她来,忙提了鞋去了后门,到那一看,竟是张婆子。
赵嫦的姐夫就是这般,人很随和,从不跟她姐姐说一句重话,但是他倒是个不折不扣的孝子,唯他母亲的话是从,只让赵婵爱不得,恨不得。赵嫦的娘常说,哪怕找不到能琴瑟和鸣的夫婿,可也得找个婆母慈和,小姑知礼的人家,可王家,再不符合。
“噫,你能够好好歇了,如果过两年女人嫁了人,你不是更见天闲着?”张婆子说了这句,顿了一下,接着道:“女人也不小了吧,可订婚了?”
待元姐回到蜜斯妹身边,几人又玩了会投壶,天气就不早了,小娘子们也都陆连续续告别回家了。
“那娘怎地还向着她?她不就是学的好些么?有甚么了不得的?一个两个都瞧上她!”丽姐想起颜姐本日还邀了元姐去她家练琴,又听母亲说也要娶她返来,气的不得了,脸都红了。
丽姐一听,差点没接住碟子,手抖了抖,把香糕碟子重重的放下,嚷道:“娘要替哥哥求她?不可,我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