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嘻嘻的笑,二人又提及郑牧来。
待韩先生回过神来,见元姐还是发着呆,便笑道:“小丫头比我想的还多?”
以后郑牧又温言劝了几句,让他们千万不要跟着,便下山去了。元姐探出头看了一眼,见他公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本身也快步跑开了。
“吴王的势头更加大了。淮王就番以后,京里都避其锋芒,很多老臣都欲解甲归田。吴王生性残暴多疑,怎会容他们想走就走,纳了几位侧妃不说,还让贵妃胡乱指婚,真不知是攀亲还是结仇?”韩先生说着,脸上暴露调侃的笑,可转眼有叹起气来,“如许的人恰好时运甚旺。淮王还想着皇上另有春秋,与其在京里与吴王斗法,不如去封地策划,可这去了还没一年,宫里就传出皇上中了风。恰好淮地又逢大旱,淮王真是应接不暇,吴王母子怕是要抖起来了。”
元姐也跟着想了想,只要吴王不称帝,他们都还算好过,可正大光亮的活活着上倒是不易,不知何年何月才气不消隐姓埋名。
“小丫头想得倒是对,只不欲站队的大家都想出京,便不这么轻易了。你外祖父和你大舅怕是走不了,不过已是在给你二娘舅谋了外放了。”提及这个,韩先生显得轻松了些,眼角有了笑意,“若能顺利,此次你外祖的复书中会有提及。”
元姐那点子动静却也瞒不过郑牧,郑牧虽看不见她,却瞧得见她那月红色马面裙角,村里能穿上如许的光鲜裙子,还舍得靠了树不怕蹭脏的也就只要谢元姐了。郑牧暗自好笑,看着一举一动似个大人模样,实在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再看看面前这一群小子,郑牧只得板起脸来持续经验。
晚间元姐没有习字,舅甥二人在书房边喝茶边说话。
“那太好了。就是不知二娘舅外放到那里,若能来湖广这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