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不知二哥任职可还顺利?”县丞不如县令,不能掌管一方大事,少不得和上高低下搞好干系。
“哎,你也是看出来了,他这柔嫩寡断的性子像足了你二哥,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我还考虑着,这也到了结婚的年纪,给他找个有主张的女人家,不然如何过日子。”安氏提起儿子的弊端,也是头疼。
“那叔父你说刚才是如何回事?那兄弟两个如何打起来了?”婧姐又想了想刚才的事,感觉有点理不清楚。
“吴王七月出行TJ在御河上遭人刺杀。吴王倒没事,不过世子却受了伤,世子也伤的不重,可给世子陪练的忠勤伯府四爷却与刺客拼杀时掉下了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安氏提及这件事唏嘘不已,此事非常庞大,都城高低没少群情此事。
“怎地未几玩一玩?”安氏上前问道。
“就你贪吃。”安氏撇了婧姐一眼,也笑道。“这倒是一段巧事,你们因着这个就返来了?”
“咦,这佛门清净地,另有人辩论?这般不懂端方。”安氏号召了几个孩子坐下喝口茶,问道。
“舅母没见,成心机呢。”元姐倒是笑嘻嘻的,“我和婧姐假装半路才熟谙的模样,约了去看御赐的大钟,正看着闻声后边有人说话。”
“不知那里跑出来个小孩子,楞着头一下撞到那女人身上,还把那女人的鞋子给踩掉一只,把一个丫环撞翻在地上。”元姐接着说。
韩先生和安氏听他们说完,大抵内心都稀有了。估摸这那位女人和打人的公子是上山来相看的,不想出了这桩事,相看怕是不能顺利了。也不知那位挨打的是成心的还是偶然的,不过看模样,成心的面儿大些。只这话再不便说与小女人家听,韩先生只笑道:“估摸这是兄弟反面吧,你们早些返来是对的,赞儿做得好。”
“竟另有此事,我只晓得是场不大不小的刺杀,竟还扯上了忠勤伯?”韩先生挑了挑眉。
“尚好,吕县令春秋大些,不太管事,你二哥不过辛苦些,倒也没甚么。”
“赶上甚么事了?”韩先生听着,也来了兴趣。
“忠勤伯一贯不涉朋党之争,他的嫡子如何被吴王看上了?”
婧姐想了想,点点头,可元姐却如有所思的。
“可不是,那小孩劲儿了真大,亏我避开了,不然说不定也要撞到我。”婧姐从速说。
元姐接着道:“厥后的这位公子直奔刚才的那位公子就去了,上来就给了那公子一拳,还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
“女学里教的东西,元姐都会的,我只让她去见地见地大师女人间的情面来往,二嫂放心吧。”韩先生笑了笑。
“咦,这可真是巧。”安氏笑了笑,又指了婧姐,“亏你躲得快。”
“娘不知,我们看钟的时候赶上人吵架呢,乱七八糟的,哥哥怕费事,就先返来了。”婧姐抢先说了,明显没玩够的模样。
“如此甚好,三叔操心了。听元姐说,她下月要去女学呢,不知到时适不适应。”
“我看那蜜斯都羞红了脸呢,就像煮熟的大虾。”婧姐哈哈地笑。
二人说了一番京里,又开端道起林赞的事来。
“也好,世事洞明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你也不能总护着她。“安氏想了想,道。
韩先生点点头,实在如许的环境,他也是推测的,如此恰好能历练一番,今后往上升,也便当些。他端起杯子,饮了口茶,又提及都城的事。
韩先生听了呵呵的笑,“媳妇再有主张也替不了他,二嫂不必担忧,我既晓得了,少不了练他一练。”
“这倒是费事了。”韩先生端起杯子想了一会,没甚么眉目,又道:“爹和大哥的官坐的还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