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听他们夸着,有点不美意义了。韩先生也笑道:“这丫头就这点儿不普通,之前学了我说话,都能把村里的门生给唬住。”
二人又说了几句,几个孩子却先返来了。
“咦,这佛门清净地,另有人辩论?这般不懂端方。”安氏号召了几个孩子坐下喝口茶,问道。
韩先生点点头,实在如许的环境,他也是推测的,如此恰好能历练一番,今后往上升,也便当些。他端起杯子,饮了口茶,又提及都城的事。
“我看那蜜斯都羞红了脸呢,就像煮熟的大虾。”婧姐哈哈地笑。
“不知那里跑出来个小孩子,楞着头一下撞到那女人身上,还把那女人的鞋子给踩掉一只,把一个丫环撞翻在地上。”元姐接着说。
“竟另有此事,我只晓得是场不大不小的刺杀,竟还扯上了忠勤伯?”韩先生挑了挑眉。
元姐学的唯妙唯俏,的确把那人的话原模原样的翻说了一遍。婧姐听了直点头,还瞪大了眼睛:“姐姐学的真真是像。”
“吴王七月出行TJ在御河上遭人刺杀。吴王倒没事,不过世子却受了伤,世子也伤的不重,可给世子陪练的忠勤伯府四爷却与刺客拼杀时掉下了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安氏提及这件事唏嘘不已,此事非常庞大,都城高低没少群情此事。
婧姐想了想,点点头,可元姐却如有所思的。
“赶上甚么事了?”韩先生听着,也来了兴趣。
“哎,你也是看出来了,他这柔嫩寡断的性子像足了你二哥,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我还考虑着,这也到了结婚的年纪,给他找个有主张的女人家,不然如何过日子。”安氏提起儿子的弊端,也是头疼。
“不知都城现在是何模样了。”韩先生说着,还笑了笑。
“也好,世事洞明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你也不能总护着她。“安氏想了想,道。
“忠勤伯一贯不涉朋党之争,他的嫡子如何被吴王看上了?”
“这倒是费事了。”韩先生端起杯子想了一会,没甚么眉目,又道:“爹和大哥的官坐的还安稳?”
“尚好,吴王多把式力往军中伸,爹和年老是文职,且官位不显,倒也无妨。”
韩先生听了呵呵的笑,“媳妇再有主张也替不了他,二嫂不必担忧,我既晓得了,少不了练他一练。”
“更巧的还在后边呢。”元姐喝了口茶,又接着道:“那主仆三人也没想能有此事,皆吓了一跳。并且那孩子还回身又跑了返来,此次虽没撞着人,却把那女人的鞋子给踢到了一旁。恰好踢到了树下,那树下刚好站了位公子,他见那主仆三人都傻了眼,就亲身把鞋子捡起来还给了蜜斯。”
“那叔父你说刚才是如何回事?那兄弟两个如何打起来了?”婧姐又想了想刚才的事,感觉有点理不清楚。
“就你贪吃。”安氏撇了婧姐一眼,也笑道。“这倒是一段巧事,你们因着这个就返来了?”
“娘不知,我们看钟的时候赶上人吵架呢,乱七八糟的,哥哥怕费事,就先返来了。”婧姐抢先说了,明显没玩够的模样。
连林赞都点了头,道:“我一看这忒般乱,就带着两个mm返来了。”说着,又叹道:“表妹学的可真是像,不晓得的还觉得那人又返来了。”
“这倒是不晓得,你二哥说,吴王大抵是想借忠勤伯在军中的声望拉拢人马,可此人如果没了,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安氏说着,又低了声音,“传闻吴王还思疑那位忠勤伯府的小爷是借机逃窜的,明里暗里监督着呢。”
“女学里教的东西,元姐都会的,我只让她去见地见地大师女人间的情面来往,二嫂放心吧。”韩先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