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过来了?徐纪文心中惊奇。
“红船是我们商家出资援助的,黑船是光化几家武馆的弟子上的阵,普通都是这两条船赢…?…”
不过,现在于家已是能在光化买得起一座两进小院了,聘礼也给的实足。本来赵老爷还觉得真的是个穷秀才,很有些碍于王大老爷的面子才允了婚。现下看来,于家竟比设想中敷裕的多,里子面子都有了,他再没了甚么顾虑,每日喜笑容开的。
元姐早早就晓得了,比着赵老爷还欢畅些,现在见着珍姐问她,也学了珍姐的模样,说道:“那姐姐可知嫦姐订的哪一家?”
她感觉此酒约莫是不如何好喝的,和大多数的药酒一样,因此一抬头喝了半盅下去。没想到竟然是酒香酿厚,药香调和,入口甜香,甜而不腻,令人不厌,细心回味,另有神情清爽之感。
珍姐给她们提及来光化的龙舟史,滚滚不断。
“是呢,姐姐莫焦急,坐下歇会儿。”元姐拉了她坐下,捡了小粽子用竹签串了递给她。
“哎呀,你不晓得太太娘家小侄子多玩皮,上蹿下跳的,还要拽我头上的豆娘,真真吓死我了。”珍姐进了门就抱怨道。朱氏娘家的小侄子恰是七八岁的年纪,所谓七岁八岁狗也嫌,不是没事理的。
这个珍姐就不晓得了,她也不过是传闻有人去赵家给赵嫦提亲,然后赵嫦父亲允了,至因而谁,她还正探听着呢。但是,看元姐的模样,竟像是晓得的,这让她难以置信,却有兴味大起。
“不能再喝了,这酒后劲绵长着呢,我已经喝了两杯了。”珍姐连连摆手,走到窗前,往外瞧了瞧,道:“还得一刻钟才开端吧?”
元姐趴在北江边上的清风轩二楼雅间窗前,打量着沿江两岸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风扶过,吹起她鬓边的青丝和五彩丝线,暖暖的,痒痒的。元姐拢了拢鬓发,回身坐了下来。
元姐和珍姐从速朝外边看去,还号召了几个丫环一起凑热烈,筹办赌一赌哪支船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