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婶心下了然。上一次老板娘探了她的话没两天,韩先生就让李二叔传话过来,说王家大抵是找了人过来探听,让她少说多察。当时李二婶就晓得,王家是走的炒货铺老板娘这条线了。
李二婶听了她这话,就更乐了。有了这话,她也不消耗了劲儿往这边引了。呵呵笑了两声,将来意说了:“我们家老爷有个门生,但是端庄的秀才出身,本年恰是十八岁,家道不算贫,还要持续往上考呢。他娘托了老爷帮他寻门婚事,老爷思来想去,这才让我过来问的。”
老板娘呵呵地笑,道:“祖上就在光化行商了,几代人下来,人丁也畅旺。不过,大多的铺子,还是嫡派的,我们不过跟着叨光罢了。”
不巧,明天并没有瓜子,李二婶又点了些常用的小果子让老板娘一一装了。
“噢,如许呀。”李二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问道:“那女人但是尚未订婚?”
王大老爷一听,来了兴趣:“何喜之有?”
岳氏这番话说得可谓是面面俱到,有情有理,如果元姐听了,定要感慨她心机周到,行事果断了。
王大老爷一听,那人还是个少年秀才。家道虽比不上赵家王家,可论起才学,比自家儿子还强上很多,估摸着配着赵嫦是差未几了。并且人家还是韩先生的门生,又是韩先生亲身保媒,自家如果捏着人不放,确切不太都雅。此番一想,心中已是有七八分情愿了。
因而,岳氏从速道:“以是说,我才没敢奉告娘。不过,说来讲去,我们也当不了赵家的主,不若老爷写封信给赵家表叔,先把此事说了,也免得表叔晓得了此事,内心情愿却抹不开面子。待到灰尘落定,我们再奉告娘好了,她白叟家看着嫦姐嫁的好,应当也没甚可说的了。”
李二婶点头称是,又道:“红英里王家确切名声赫赫,不过就是子嗣不敷富强。”红英里王家就是王家的嫡枝,丽姐家府上。
因此,不过两天,赵家的复书就到了。赵老爷对此事欣然应允,还特地感激了王家这些年对嫦姐的照顾,表示本身就在家里等着那人上门提亲了。比及订婚那日,定会备着好酒,与王大老爷一饮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