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明摆着的题目,却一点儿都没有难住芳菲,她直接答道:“我们家二女人的衣裳也在此处,不如穿了她的?女人放心,我们二女人本日还要射柳,备了好几身行装呢!”
湖边公然有人斗草,看模样是两个十岁高低的小宫女,穿戴打扮皆是一样,非常端方,不过东边阿谁头上簪了两朵花,西边阿谁,头上只簪了一朵。
而芳菲一番主动认罪却让她心中最为惊奇,她没想到这个戚棠的大丫环竟然主动跳出来认罪,而言语之间的惊骇,却又如此惊骇万分。
离画舫斋不远的一处院子是夫人太太和女人们安排带来衣裳金饰和物品的处所,也是临时梳洗换衣的处所。
“你如何回事儿?这么不谨慎,元儿姐姐恕了你,我可不可!你去跟着元儿姐姐,好生奉侍!”她气道,皱了眉头小声呵叱。
元姐带着芳菲往树荫下站了,又胡乱安抚了芳菲几句,见她不断地说甚么“奴婢该死”,让元姐不晓得再说些甚么好。
元姐直直看向她,见她面上泪痕阑干,可眼睛却模糊有些亮,声音里的火急也粉饰不住。
元姐不好再说一个“不”字,笑着点了头,又向几位公主郡主告了罪,带着秋云和满脸泪痕的芳菲分开了。
至公主的神采看着比之前红润了很多,眉眼间有了这个年纪女人的活力,她朝着元姐点了头,元姐也从速上前施礼问安,又帮着至公主号召了世人。
闻言,元姐心中一怔,当才那股奇特的感受当即又涌上心头。
最首要的是,龙舟赛就要开端了。
可她未及言语,一个慌镇静张地声声响起,元姐昂首看去,一脸惊骇的宫女张口结舌,可她身侧一个熟谙的面孔倒是那镇静言语的仆人。
可戚棠却分歧意,果断让元姐带着芳菲:“……姐姐不能偏袒她,就要让她好生奉侍姐姐才是!”
元姐点了点头,带着秋云往换衣房里去了,而春霞却不知去了那里,始终没有呈现。
元姐目光扫过世人,之间世人公然都盯着她看,或迷惑,或骇怪,却都谨言慎行,不言不语,只看她如何作为。
四周有人倒抽一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