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一听,倒是哈哈地笑了:“这倒有个放成的名头。前几日和你柳松延柳世叔闲来无事吃酒谈天,说到那谷大人家中有一副祖上传下来的名画,恰是邓大师的花鸟。你也知邓大师的画,四君子多有佳作传世,倒没人见过他的鸟兽图。传闻谷大人这副画的很不普通,保存的也完整。你柳世叔还想畴昔借看一番呢,不过他克日有事忘了罢了。”
林耀又使了一把力:“怕就怕,吴王爷继位了,我便不好与二位来往了。”
这话头又绕着书画转了半天,林耀才叹了口气,说道:“可惜皇上才宾天不出一月,淮王爷又举旗造反,不然我们三人且去浦江苑喝酒畅谈,岂不痛快?”
他又接着道:“那可恰好,爹与柳世叔筹议着尽快去吧,到时候我扮了爹的小厮跟畴昔便是。”
柳松延也跟着拼集:“是呀,难不成传闻都是真的?”
林耀抚须称好。
林书岚点头应了,傍晚时分便悄悄潜入了辽王府,面见了楚王,把话说了。
“撇开他成心奉劝父亲不说,就说他对圣旨一事的态度,全然不是猜想之意,倒是很有掌控的模样。何况世人只传吴王手里的是假诏,至于真诏是有是无,无人晓得,可看他本日之态,清楚就是晓得真诏传世。爹说,是也不是?”
林耀点头感喟,没有说话,可谷微远听着却想起了前尘旧事。
他这话说完,楚王就不由自主道:“林卿是不是也感觉谷微远很有能够?青崖先生感觉呢?”
此时的武昌,酷热还是,涓滴未见七月流火之意,而动静却像漫天的鹅毛大雪普通纷繁飘下。
谷微远嘴角含了一丝笑意,摇了点头:“所谓无风不起浪。真诏假诏,迟早水落石出,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候,二位莫要焦急。”他似是也感觉本日说的还是多了些,撇开了话头,又说到了书画之事上。
林耀也跟着一同说道,待过了一刻钟摆布,柳松延才意犹未尽的缓了下来,三人移到正厅奉茶。
“说来听听。”林耀笑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