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孔风回我,说是世子爷的时候,我那景象与你现在真是一模一样。”赵行之笑道,起家迎了复珏入坐。
“如此,我总算完成一贯任务。”赵行之松了口气,笑叹道。
“世子爷既然来了,想必辽王爷的意义也很明白了。家父说,现在天下正值狼籍之际,吴王并非良主,若他主导天下,我大宁朝怕是会步了前朝后尘。”赵行之看着复珏,诚心道。
楚王的兵现在方才到达鲁西北疆场,吴王亲征,他们便趁此机遇兵分两路,欲从后堵截吴王与都城的联络,再分出一支来京坐镇,如此勉强可保京都安宁。
他们是真的看上了父王,还是成心摸索,又或者教唆诽谤呢?
赵行之也跟着松了口气,很有几份奉迎道:“世子爷也忒般性急了。家父的意义,想问一问辽王爷,更看好哪位王爷主上。”
那除了昌隆侯,别的人都不如何够格。
赵行之说完,之间两张四四方方的大红撒金纸上,鲜明这些两个一模一样的黑字:“楚”。
现在,他们联手昌隆侯,便相称于获得了京畿部分军队的支撑,非论是包抄吴军,还是保卫京都,都又增加几成胜算,如何能让楚王不喜上眉梢呢?
复珏肃了脸,一下站了起来,衣袖一甩,冷哼一声,抬脚便要走。
现在他完成了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可不敢当真惹得复珏与他翻脸,赶紧拉住复珏的胳膊,吃紧道:“世子爷如何不听我把话说完?”
赵行之一听“贤弟”如许的敬称都喊出来了,内心苦笑不已,可复珏的话,他可不敢立时就接,不然,好似几位王爷要任他们昌隆侯府挑挑捡捡似的。
不过一瞬,他便想了过来,本来那股幕后气力恰是昌隆侯。
实在,他对这位不管不顾跳出来的昌隆侯还是有些迷惑的。
昌隆侯畴前也是这般态度,冬眠不动,如同隐身。可现下吴王虽不得民气,多有颓唐之势,可淮楚之间却未可知,他这么急着跳出来,是何原因?
父王但是先帝宗子,若不是贵妃和贤妃的诡计,现在天下或许早已有了定论,而他们也再不消几十年如一日的谨慎谨慎,卧薪尝胆,姐妹们也不消被人凌辱,任人宰割,他也不消朝复琛低声下气,保得辽王府清泰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