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岚听了直点头:“已经派人告诉了,就怕吴王残部先扑襄阳,错开视野,再逆流而下,反攻武昌!”
这倒也是常理,可筹措了没俩月,便撒开手去,没了下文。
可正院却全然没了常日的喜气,一股严峻的氛围伸展开来。
“三弟!”林书岳从速迎了上去,只见林书岚满面风霜,风尘仆仆,身后备着个庞大的东西,抖着腿被一旁一样狼狈的冬砚扶了过来。
赵祁威从速曰是,又听林书岚问道:“太好了!不瞒百户,皇上思疑吴王残部能够往楚地逃窜,正命我告诉武昌府备战,我路过枣阳,先来报个动静,如果猜想不差,吴王残部能够很快就要到来,百户不如先派出标兵往东北方向刺探!”
林书岚一听是个百户,心中有些惊奇,可更感觉此人来的恰好。
莫不是有甚么隐疾?
可婧姐却不乐了。赵祁威毕竟是客,还是外男,她那里还能再肆无顾忌地踢键子,便仓促朝他福了福,嘟了嘴躲进了暖阁里。
“啊?!娘舅在哪?”元姐赶紧急起家下床。
林赞一向把他送至城外,方才返回。
也曾派人细细探听了赵百户的事。说他年二十,尚未结婚,家中也没有姨娘小妾,还说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他是家中独子,秉承了百户之职,现在刚过父孝,寡母便给他筹措着婚事了。
进了十一月,襄阳府枣阳县天寒地冻,万物憩息。
安氏急得团团转,和林书岳说了,林书岳却哈哈大笑:“人家赵百户一个该娶媳妇儿的都不急,你急甚么?何况,我看着小伙子就挺好的,若他等得,便把婧姐嫁与他也不亏。”
这半年来,赵百户来他们家的次数是更加的频繁了,常常过来,还净捡些奇怪玩意带来,大多都投中了婧姐胃口,惹得婧姐隔三差五地竟盼了他。
林书岚说罢,挣扎着就走了。
外间,三个男人说话,暖阁里,安氏做着针线,婧姐在看上回赵祁威带来的话本子,倒也温馨平和。
这日一早,元姐悠悠转醒,便感觉本日有事产生,公然,她刚坐起来,换上衣裳,就听春霞吃紧跑了出去:“娘娘派人来传信,说老爷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