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襄转头看了她一眼,立即扭过甚去,不敢多看。他的苒苒坐在床上,肤若凝脂,乌发如瀑,妃色的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那模样直叫他血脉贲张,心旌动乱,没法自抑。
她再次点头。如果没有此次的别离,她不会晓得本身有多迷恋他。多少次半夜梦回,她都觉得本身回到了他身边。她如何会不肯意做他的老婆呢?
卫襄道:“落霞山别院。”
马车别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有人跪地禀道:“主上,已经措置洁净了,统共三十七人,无一人逃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垂垂低了下去,卫襄侧头看去,这才发明她已经累极而眠了。他调剂了下姿式,让她枕着他的腿躺在马车的凳上,又找出一条薄被为她盖上。这才温馨下来,贪婪地谛视着她甜睡的容颜。
几次下来,卫襄终是不忍心,从她身上翻下,捡起狼藉的衣物,窸窸窣窣地穿上。他低垂着眉眼,玉白的面庞兀自带着红晕,唇却抿得紧紧的。
薄薄的衣物底子隔绝不了甚么,他的体温、他的气味源源不竭地传来,她的每一处感官都在号令着他的存在。
内里的人似是游移了下,小声问道:“您要去哪儿?”
那件事,不过如此罢了,忍一忍也就畴昔了。他是十一,不是别人啊,如果她能令他感到欢愉,就算本身受些苦又如何呢?
卫襄重重地喘气着,胡乱地吻着她,想叫她放松些。她泪眼盈盈,暗恨本身不争气,却底子没有体例放松下来。
“你信我吗?”他问。
她泪眼婆娑,目光落到他恍惚的身影上。
她的模样岂是有点惊骇,而是怕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