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复,只沉默着帮她上药,手上的伤敷好了,又哈腰去掀她的裙摆。
江苒皱眉:板子固然改成了戒尺,可五下也变成了十下,此人还真是心如铁石。她气恼地要将手臂抽出,卫襄的手却蓦地收紧,抓着她一动都不能动。
卫襄抬眼看了江苒一眼。
“六mm,”赵氏道,“参宴的几位蜜斯传闻你来了,都想来拜访你,又怕人多扰了你清净,推了山东巡抚与青州知府家的两位蜜斯过来拜访。”
赵氏表示身后的丫环婆子把带来的东西交给鸣蛩,又笑道:“好mm,我带了些补药,另有一盒玉颜膏,用来祛疤最好不过,你休要嫌弃。”
卫襄已经帮她狠狠清算过卫珏了,气既出过,她可不想再见阿谁脾气暴躁的熊孩子。何况,赵氏也只是说说罢了。
江苒抿唇,他这是不筹算讲理了?
江苒摇点头,表示不必。
该死的男女大防!
她垂眸,一样神情淡淡隧道:“我不是为她讨情,只是鸣蛩已经被你打伤,鸣叶再受伤,我身边就只剩一个鸣鸾啦。”
江苒面露歉意。
江苒看着伤眼睛,把她赶到后罩房歇息去了。
江苒心弦一颤:那一眼,乌沉沉的,少年乌黑如夜的眸子中仿佛压抑着可骇的风暴,令人颤栗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