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咬了咬唇,淡淡道:“公子救了我我很感激,要我做牛做马奉侍公子我无二话,可我不会为妾。”
这货,宿世但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江苒顿时怂了,喃喃道:“我愿为下人奉侍公子。”
看出她的迷惑,鸣叶嫣然笑道:“这是单为主上做的晚膳,还剩了些,热了热拿过来给女人,女人休要介怀。”
卫襄百无聊赖,懒洋洋地斜倚在床上看她打扮,见状,似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太丑,不然收你做侍妾爷岂不是太亏了。”一副勉为其难的口气。
“别动。”卫襄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热热的气味吹拂而过,江苒顿时浑身生硬,转动不得。
“如何是个锯嘴的葫芦?”卫襄不满地拧眉,“你再如许,我把你送回给阿谁陈安了,他可还在满天下找你呢。”
一时候,牛氏在宫中风头一时无两,连太子都不敢等闲获咎她。
卫襄却曲解了她的意义,见她不语,嘲笑道:“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说罢,回身掀帘去了隔壁屋子。
元后所出皇宗子久居太子之位,她一时动不得,就先对于卫褒和卫襄。
“对了,你是明天阿谁新娘子吧,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他俄然想到,随口而问。
一碗肉糜粥、一碟酱黄瓜、一份鸡丝卷、两块小米糕、一盏银耳羹,不像是驿站能做出来的食品。
只是吃着也还是心不在焉的。吃到一半,她俄然“啊”了一声,停下筷来。
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陶晋甫真正勾搭的实在是三皇子赵王,当即以太子谋逆的名义起兵攻打。
宣和帝对太子越来越不对劲,不时怒斥。太子整天惶惑不安,终究扛不住,在玄月二十九万寿节的早晨带兵逼宫。
鸣叶忍不住看了面如死灰的江苒一眼,恭敬地应了。
鸣叶道:“我看鸣蛩的身材和这位小娘子差未几。”
“主上……”鸣叶惶恐地对俄然呈现在她身边的少年喊了一声。
素白的快意纹玉簪插入她的发髻,卫襄退后一步,赏识了一会儿,对劲地点点头:“挺标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