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不答,接着道:“昔年,王叔曾向皇爷爷进言,丁口滋众,地盘买卖兼并已久。
“以是陛下毕竟也是以为我做错了。”
“陛下,”赵昊剑眉怒挑,双目圆睁,“臣循分守己,镇守江南,陛下何出此等诛心之言?”
目睹对方要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姿势,赵昊也不再惺惺作态。因而,不再多言,静待对方开口。
赵昊跟着这几句话,双眼微眯,神采寂然,“陛下何意?”
正如,王叔昔年棋差一招,未能如愿,这些年,许氏占有朝堂,父皇到处受制。正如,姚复昔年上疏进谏,父皇为王叔所阻,这些年,王叔清闲江南,父皇展转反侧。”
程知一向在察看赵昊,话音刚落,这一刹时,见着他前额紧皱,唇角右边微微抬起又敏捷放下,仿佛听到贰内心的一声轻嗤。
“朕以为,昔年的昊皇子错了,而现在的赵王却一定会错。毕竟拉拢分化,利诱威慑,掌控民气,王叔已经非常谙练。”
只不过,你莫不是觉得,以你现下气力,便能直取江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