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蓁双目圆睁,愣了一愣。
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也可免除一场大范围的兵灾。
下一章不玩了,程知要中转重点。
“我信你。我当然信你。
只是,我傅徵,从不会无的放矢,从不会做没有掌控的事情。
那内鬼口中透露的信息,是我亲身脱手逼出来的。我不信阿谁内鬼,我只是自大于我本身的手腕。”
晏文蓁正色,“傅徵,你想要如何做?”
晏文蓁见着那人只是笑笑, 便不再多言, 一副不欲持续辩论的模样, 心下有些气恼,又非常庞大。她如果信赖那内鬼的所谓招认,那又为何要奉告本身?这般想着,倒是问出了口。
“啊?……”
……”
程知悄悄动了些谨慎思,变更内息,在提及昨夜、最新、以及本日之时,减轻咬字,以内力送出。
他悄悄到达燕州,必定轻车简行。而你爹,在燕北手眼通天,只需严加盯梢,必定能够发明可疑踪迹。
“这,……, 这如何能一样?这不是一码事儿!”
“是啊,你们不能发兵犯上。如果三皇子人还在京都,晏家和大皇子杠上了,两败俱伤,到头来,得利的只会是秦氏。”
“文蓁, ”程知一声感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管你父亲他存了多少私念,也不管过往经历恩仇,现在,局势告急,乱象已生,已经没偶然候留待你们攘外先安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傅徵,”晏文蓁眼眸一缩,心间一动,欲言又止。
可我又不是要同他开战。
“文蓁,你把你父亲当作周公、伊尹那般的辅臣,你把你晏家视作复兴大周的柱石,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这燕北地界上,完整灭掉周诩,让周谦成为阿谁位子独一的人选?
你感觉,我父亲会不择手腕,会风险鼎祚?
“文蓁,”又是一声感喟。
“哎嘛,文蓁,猜嘛,不要绝望。”
“啊?你?你……”
更何况,晏文蓁目光森然,“周诩乃是当朝皇子,我父亲只是燕地官员。他是君,我等是臣,君为臣纲,君臣有别,我们晏家如何能够发兵犯上?”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这等景况下, 胡乱攀扯,是想令燕北内部生乱, 堕入猜忌么?”
“我不信晏正巍,但我信你。”
“你猜,周诩会如何想?又会如何做?”
“文蓁,我方才报告的,是我昨夜获得的最新停顿。我本日奉告你,便是想要你我联袂,化不成能为能够。
你感觉,是我父亲,害死了你爹爹兄长?
“文蓁,周诩那边,我卖力搞定。你爹这边,你卖力压服。”
“你!你!你!……”
“……”晏文蓁唇角一抽,“你说得…确切在理,好好策划也确切可行。只是,你现下说这个何为?你不是说,周诩别人,正身处燕州城内么?”在“正”字上咬字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