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此时,便在群臣的扶拥下,向着那把椅子迈步。
程知感慨了半晌,回过神来,只感觉满身高低都充满着干劲,热血激昂。沉身落座,面庞庄严,双眸却迸现出自傲的光辉。
“臣觉得,沈大人所言有误。大晋以仁孝治国,陛下更勘为孝悌典范。岂可不允弟弟记念兄长?”哼,话可不能乱讲。你当年这一番话,但是出够了风头。现在,只因不想赵王进京,便言行不一,此般德行怎勘为帝。
只不过,程知只答应这类情感呈现一瞬。因为,毕竟,我不是赵珵,我是程知。
……
统统完成后,天子百官车架还宫。
这虽说埋没了心机,因着赵珏纯真仁慈的性子,想让他主动撤退,想要以情动听,可却一定没有几分至心。时势如此,既然已是身处在现在这个位子上,这个位子还是本身费经心机策划而来的,那么,就要负担起与之相随的任务。
目睹在场世人大部分都表了态,程知根基上也清楚了,哪些人是故意投效本身的。这些人,既然成心,只要有操行,有才调,本身便会考虑。
京郊,程知遵循近些日子突击的礼节标准,绷紧了神经,在礼官的指导下,走完了整套祭天典礼的流程,并未出不对。
再然后,跟着通赞官唱和,众臣按通赞指引各就其位,伏拜、平身、叩首、三呼万岁、搢笏、出笏,等等。百官按通赞官所唱步调一一而做,做完以后,百官退下,算是礼毕。
许济昌观赵珵胸有成竹,嘴角含笑,似是已有定夺,便没有进言,只想看看此人又会做出多么惊人之语。
程知将众臣的神采支出眼底,唇角微勾,“众卿觉得呢?”
待祭天礼成以后,礼官遣校尉设金椅,置于郊坛前之东,南向,设冕服案于金椅前。丞相许济昌据诸大臣之首,率文武百官奏请新帝,曰:“告祭礼成,请即天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