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憋住笑:“堂下,还是不肯说出本身的姓名吗?”这回徐寿诚恳了很多,咬着牙说道:“徐寿!”
“是的大人。”陈凡心想,皂隶就是悲催,不管立下多么大的功绩也不让当官,顶多打发几百两银子了事儿,以老子现在的威风,上赶着送礼的人多了,也不像之前那么缺钱了,感觉挺没劲的,如果能混个官儿铛铛就好了。
郭县令的扭捏是在陈凡的预感当中的,乃至不但仅是陈凡预感到,就连和他只要一面之缘的陈燕翼也预感到了,因为像获咎靖边侯府如许的事情,谁要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都不会做的,除非被逼到阿谁份上。
“搬梯子来,我要吊颈。”
裴大先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