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刘晶便没有再多问,只是在用过早餐后,让李暮雨带他到她的房间看看。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候,刘晶跟朱秘书一起,在李暮雨的引领下,观光了个人基地,直到夜幕来临的傍晚时分,他才跟朱秘书分开,跟李暮雨回别墅去了。
刘晶难堪地皱了皱眉后,来到亭边,用手中沾了些亭子边上的水,在纸上写字。他每写上十个字,便换个方向沾水写字,直到来回几次,把凉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水都用过后,才把信写完。只不过这时的纸上除了一些极其浅近的水印外,底子就看不出半个字来。
像触电般,被弹开老远的刘晶,目瞪口呆地如同当年见到他父亲非常离世普通,双瞳中竟然又长出了一对如芝麻般大小,熠熠生辉的碧绿睦子。
“二者都有,我对阴阳五行,堪舆、命理之术固然略懂一二,不过有些事情是有因果干系的,纵使有我逆天之力,也没法窜改存亡循环的宿命。”
白秀琴看都没看纸中的内容,便对刘晶点了点头,随后跟他上船,分开了湖心亭。
“把这张水纸别离单独拿给你的家人看,并让他(她)把看到的内容写下来,”刘晶说到这把另一张笔迹较着的纸递给对方:“三天后的这个时候,如果盒子内里的东西跟我写的不异,那么我就帮你们这个忙。”
趁着对方筹办晚餐的时候,刘晶单独一人,进到了李暮雨的房间,并径直地走进了那间空房,坐在了红木床上。
间隔他约莫十米的正火线,摆着两张太师椅,右首上坐着一名老尼,缁衣布履,握着一个拂尘。固然上了年纪,脸上有着很多皱纹,但是一双眸子闪闪发光,神定气闲。右首坐着一名美少年,眉清目秀,双目神光隐蕴,光彩焕射,倒是一身道装打扮,身披八卦紫绶衣,腰束九龙一丝绦,头戴束发平顶冠,脚穿香山飞云履,背负七星斩妖剑,手握檀香龙须拂,这一身打扮更显得此人英姿勃发,道骨仙风,气度不凡,但从他身上所模糊披收回的脂粉气,让刘晶对其好感顿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