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操琴,音神相融,仿佛周遭都不存在普通。琴音环绕,他如画面庞仿佛清楚映在面前,眸中似有柔情万种,现在却只得隔空思念。
“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不想我恨你……”
她在身下冒死的挣扎却摆脱不开他,从惶恐到绝望,泪落如雨,终是开口:
玠哥哥,你的身边并不是我,我该如何奉告你......
看到她如葱的手指已是鲜红一片,还滴着血泪,他本就充满血丝的眸子又红了一圈,此时更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对她吼道: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的心中微微疼痛,缓缓伸手想要替她拭去面上的清泪。
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紧,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本身直视,几近是咬牙切齿的道:
他暖和的眉眼打量了一番她,随后淡淡笑道:
她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她死力想甩开却如何也摆脱不掉,只撇开首:
“你先下去吧!”她叮咛月棱道。
“能服侍夫君是妾身的福分。”她谦恭恭敬的笑道,眸中尽是暖和色采。
半晌火线才回过神来,眼睛弯成一轮新月:
“你为了他值得吗?你看看本身的手,一片鲜血淋漓,你忘了他早已娶了她人吗?他这般对待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痴心一片!他到底有那里好?为何你心中永久只要他!可贵我真的就比不上他?”
她嘲笑了一声:“他在我心中向来就无人可代替。“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对不起,是我太打动了。”
自“乐妤”返来以后,卫玠便命人每日帮她熬药调度身子。
“有劳夫人了。”
孤身一人的无助与绝望,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如同黄连之苦,在心中伸展开来,只剩苦涩意味。在这里的每一日都如让她感到暗无天日,如同落入绝望的深渊,再没有一点亮光。
情急之下她本想抽出本身的匕首,可何如双手被他死死抓住,转动不得。
“蜜斯,药熬好了,快些饮用吧。”月棱将汤药端到她身前,福了福身道。
“听夫人的便是。”
“乐妤”身着一件碧色烟罗裙款款走来,从身后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她柔声道:
“在我心中你永久都没法与他相提并论,你想要的永久也不会获得!”她红唇轻启,却带着非常的痛恨。
纵使百般懊悔,也无计消解。
她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不管如何,他始终是我的夫君,我都要陪着他。”
她眸光微滞,斯须以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