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赫尔墨斯终究没忍住用拳头砸了下桌子。
“老迈,惠比寿确切被抓了,今早警方公布的动静!”
“我说如何把汇款都停了,改成现金储备了呢?”
“甚么?打电话给大黑天,问欠我的钱甚么时候还!”
看着赫尔墨斯逐步窜改的神采,天依点头感喟道。
天依把烟盒当指尖陀螺玩,一边转,一边持续跟赫尔墨斯,耐烦地唠着家常。
“我去………该不会是要跑路吧?那他这些部下要如何办?进监狱得进监狱,跑路的跑路,被追债的被追债,一场兄弟叫声大哥,最后一分钱没赚到,还落个蹲监狱的了局,这也太惨了?”
听到这,赫尔墨斯的心已然乱了,因而不耐烦地摆摆手道。
“他又如何了?”
赫尔墨斯把雪茄掐灭在烟缸里,一把将烟缸打到了地上,愤恚地说道。
“……………….”
见赫尔墨斯的脸,不自发的抽搐了一下,天依笑着问道。
赫尔墨斯转头看向瘦子,瘦子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见赫尔墨斯把眉头皱成了山,天依从怀里取出烟盒,笑着说道。
瘦子打完电话返来汇报导。
大黑天早已被警方节制起来,现在天依如何说都是真的。
赫尔墨斯心想,大黑天手里的小额贷公司,脏事可没少干,且都是聂风授意的,聂风的起势离不开大黑天的助力,单冲这份功绩,聂风都不至于对大黑天下死手,因而赫尔墨斯白了一眼天依,反问道。
“谁都晓得,大黑天是龙帮四大护法之一,并且跟了聂风很多年,劳苦功高,我想即便犯点小错,也不至于痛下杀手吧?”
“讹传?呵呵………人头费30万,现在全四时市的愣头青都在找他,希冀通过他实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哎…….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岸上啊!”
“如何样,没忽悠你吧?另有阿谁关公,比来也一向被银行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