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听了暗自点头,士农工商,商乃是最轻贱的行当。一贯倾于吟风弄月、阳春白雪的阿雾如何看得上贩子,更别提自家还要去经商,就是崔氏同意了,她也得想体例禁止。那些个黄白之物虽离不了,却也不是清朱紫家该惦记的,哪能自个儿一心去盘计,没得屈辱了家声。
“昨儿,我同太太说的事儿,太太可有定论了,那长阳大街有个铺子要易手,我们拼集拼集顶下来,今后也好有个谋生支撑。”
“但是我们又捉襟见肘了?”崔氏低叹一声。
进得屋内,阿雾道:“太太这儿如何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司书、司画呢,我出去时,连个守门儿的都没瞥见。”
习字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勿忧也不与他辩,只几年后再来看本身的字,定叫他吃上一惊不成。
“太太同我们一起用了饭再去吧,不然服侍了老太太还不知哪时候才气用呢。”阿雾是一片美意。
“哟,好大的口气啊,看来我们家要出第二个卫夫人了。”荣玠明显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