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提着裙角迎上去,笑盈盈给姜安诚见礼:“父亲,我们给您带了很多特产返来,女儿都尝过的,非常甘旨。”
“如何了?”郁谨一时没回过味来。
“二姐办花宴还要特地等着我?”
郁谨擦了一把脸,伸手揪着大狗的耳朵斥道:“混账,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我错了。”姜似笑意更深。
在嫡母面前谨慎奉迎的庶女天然晓得碰到事嫡母不成能替她出头,要清算姜湛还是要靠姜安诚。
“凭甚么算了?我又没说甚么,二哥却那么护着四姐,未免太欺负人了。”
咿咿呀呀唱得他头疼,另有完没完了。
姜安诚听得心花怒放,脸上还要强绷着:“返来就行了,带那些做甚么?”
出来后姜湛拍了拍胸脯:“还是外头安闲,早晓得再多玩几天。”
二牛冲龙旦欢畅叫了一声,表示他答对了。
郁谨心口一痛。
前来汇报家事的二太太肖氏都在一旁等着,二人亦只无能站着。
肖氏被姜似问得一滞:“是啊,你们姐妹中你二姐最疼你了,你们从小不就要好嘛。”
姜似兄妹进了慈心堂,冯老夫人正闭目听戏。
明显才分开,贰心中如何就空落落的呢?
姜湛身材生硬缓缓回身,挤出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父亲――”
“给祖母存候。”
姜佩吃痛,捂着额头看向姜湛:“二哥,你干吗?”
二牛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摇着尾巴扭头冲门口直叫。
姜似忍笑被姜湛拉着往前走,姜湛抱怨一句:“你还笑,跟个脑筋有题目的废话甚么?”
二牛鄙夷看了郁谨一眼,大尾巴几乎扫到他脸上去,敏捷跑到门外又返返来,冲着他连脑袋带身材一同扭捏起来。
姜似淡淡一笑:“二婶这话可说错了,我对姐妹们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姜湛嘴角笑意一僵,盯着二牛。
肖氏愤恨姜似去长兴侯府打了个晃就返来了,扫了女儿面子,趁机开口道:“四女人不在府中这些日子老夫人可惦记呢,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放在祖母身上也是一样的。四女人今后还是不要到处跑了,若想出去玩就去你二姐那边。你二姐说了,等你返来在侯府办一场花宴,姐妹们凑在一起热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