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伯府究竟是个甚么态度?”
各种声音传来,姜安诚涓滴不为所动,面对安国公的谦虚半点没故意软:“国公爷还记得两家攀亲的启事吧?”
“当然记得,是因为姜老弟兄弟二人救了老哥哥一条命――”
安国公大步走了过来,见到地上满铛铛的聘礼,眉心拧成川字。
“还不把人先请出去!”卫氏一听顾不得拿乔了。
郭氏听了心中一阵不舒坦。
大丫环含芳半低着头,感遭到莫大的压力:“东平伯……是来退亲的……”
郭氏震惊之余忙扶住卫氏:“婆婆,您没事吧?”
“姜老弟,你这是――”熟谙的声音传来。
“退婚书已经写好了,叫你老子出来利落按个指模,两家婚事就此作罢!”
“儿媳也是这么想呢。如许的人家,本来就与我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不然如何养出那样张狂的子孙来。”郭氏一想到灰头土脸从东平伯府逃返来的景象就恨得不可。
“婆婆所谓的‘好’从何来?”
“是呀,安国公如此表态,想来会好好管束他儿子的。”
“竟另有如许的小辈?”卫氏狠狠吃了一惊。
安国公嘲笑:“姜老弟这话如何说的――”
目睹姜安诚带来的人抬起聘礼就要往内走,季崇礼忙拦住:“伯爷这是做甚么?有甚么事前出来好好筹议。”
季崇礼:“……”敌方公然有备而来!
含芳面露难色:“夫人,东平伯还把聘礼直接带来了,此时那些聘礼都在我们府门外摆着呢,已经引来很多人围观了。”
卫氏脸上暴露伸展的笑意:“就说这个时候老爷不在府上,我正在会客,先请东平伯到前边厅里坐。”
用她在东平伯府的庄严扫地来抵消小叔子的荒唐所为,婆婆这心可真够偏的。
婆媳二人对视,会心一笑。
安国公:“……”
“没想到事情弄成这个模样。一想到姜老弟当初对我的帮忙,我这内心实在忸捏啊。”安国公为莫非。
安国公的态度如此谦虚倒是让看热烈的人们群情起来。
郭氏苦笑不已:“东平伯说要退亲,他们老夫人则透暴露修好的意义,儿媳见此便去了花厅等着,好让东平伯老夫人能开解东平伯一番,谁知还没比及准信呢,那位二公子就冲出去要打杀儿媳。儿媳若不是逃得及时,说不准就要缺胳膊少腿了……”
“既然如此,国公爷就不能痛快退亲么?想恩将仇报还是如何的?”
看热烈的如何这么多?
父亲大人是对方派来的卧底吧?返来的可真是时候!
不过当着婆婆的面她的不满可不敢透暴露来,拥戴道:“还是婆婆想得全面。”
姜安诚不觉得意摆手:“国公爷别往内心去,你就当那日雨太大,我脑筋进水了吧。”
“是啊,儿媳也千万没想到。”
“婆婆?”郭氏惊诧。
还没与姜安诚说上话,季崇礼的神采已经极其丢脸了。
“伯爷前来,小子有失远迎,还请伯爷进府说话。”
“能没事吗?还不去刺探一下老爷返来了没!”卫氏捏了郭氏一把,“你派人去跟大郎说一声,让他从速请东平伯出去发言。”
当初山崩救了安国公,另有姜三老爷的一份功绩。
大丫环含芳仓促走出去:“夫人,东平伯来了!”
安国公长长一揖:“姜老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心中有气,打你老哥哥两个耳光都能够,退亲千万不能啊。”
“岂有此理!”卫氏重重一拍桌几,“东平伯府是甚么样的家世,放到平时给国公府提鞋都不配,国公府派了你去赔罪已经给足了他们脸面,东平伯竟然还说要退亲,的确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