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建议疯来比男人力量一点不小,八叔左闪右躲,脸上还是被八婶抓出一道子。
倘若真能号令雷公电母,她想劈死的人可太多了,雷公电母估计都忙不过来了。
“你是不是会神仙神通,能让雷公电母听你号令?”谢青杳眼睛亮亮的,整小我都是镇静的。
那边光滑一片,没有任何陈迹。
姜似透过窗子看向天涯,流露几分真相:“因为天上的云会说话。”
谢青杳看着兄长,眼泪簌簌而落。
八叔八婶回到暂住的客院,氛围比内里的暴风雨还要降落。
八婶委曲不已:“是你先对我又踢又打的!我哪有发疯,莫非你没看到在灵堂里我刚一发誓天就黑了,紧接着就是一道雷落在我身边。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那雷定然就落在身上了!”
烧纸那种奇特的味道充满着灵堂,气味仿佛更浓烈了。
“不成能!”八婶神采冲动,“她就站在我身后,用力掐我的脖子,我如果不说实话,她就掐死我了!老头子,你真没瞥见?”
八婶方才放松的神采一下子呆滞了:“不对啊,如果我是癔症,章家舅太太如何也癔症了呢?”
谢青杳缓缓点头。
等撑着伞送二人过来的下人一分开,八叔箭步冲到八婶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衿反手抽了一个耳光:“蠢婆娘,你明天是疯了不成?”
谢青杳说着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阿似,多亏了你,不然我与大哥还不晓得被他们逼成甚么模样。”
谢青杳用力握住姜似的手,非常遗憾:“阿似,方才你该请雷公狠狠劈她们一下的,不消劈死,劈个半死给个经验也就是了。”
八叔看向八婶的眼神更加古怪:“你是真疯了吧?我可甚么都没看到。”
世人神情难堪,在灵棚里很有些呆不下去的意义。
世人寻了借口仓促分开灵堂,眨眼间灵堂里就只剩下了谢家兄妹与姜似。
谢青杳不是个钻牛角尖的,听姜似这么一说不再诘问,嘴角暴露一抹耻笑:“他们再想插手,我大哥就不消顾忌甚么了,是他们先不要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抖暴露来那肮脏的心机。”
姜似心中忸捏,并不敢受这份感激,坦言道:“你不怪我当日多嘴,我已经很忸捏了。青杳,放宽解,再难的坎儿都会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