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殷楼上前,揽住mm的肩头。
八婶打了个激灵,指着谢青杳喊道:“臭丫头早就等着算计我们了,你是用心看着我们不利!”
八婶张了张嘴,看着面罩寒冰的少女俄然打了个激灵。
世人:“……”这个疯子,他屁股上又没着花,谁没事盯着他屁股看?
二牛把嘴往前爪上一放,眯起了眼睛。
八叔千万没想到谢殷楼会说出这类绝情的话来,黑着脸道:“殷楼,你大爷爷但是族长!”
八叔一听八婶这么说,立即想了起来,跳脚道:“不错,这院子里有妖怪,就是那妖怪算计我们,我们才――”
谢青杳嘲笑打断二人的话,把白纸制成的面具扬手一晃:“八叔八婶不放心我,八婶就戴着这个过来看我?是嫌我命硬,吓不死吗?”
八婶绞尽脑汁辩白:“我,我就是做了恶梦,梦到青杳碰到了费事哭得短长……舅太太你不晓得,这梦跟真的一样,我醒来思来想去不放心,这才与老头子一起过来了。老头子,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够了!”简朴的两个字响起,每一个字都仿佛冰珠子,砸得人胆怯。
姜似目光挪动,落在一丛碧绿如洗的芭蕉叶上,唇角悄悄扬起。
枕霞居灯火透明,黑压压站了一群人。
二牛看家护院但是一把妙手呢!她家二牛如何会是妖怪呢?世人就爱胡言乱语。
这竟然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
八叔连连点头:“没错――”
谢殷楼面无神采看着八叔八婶,嘴角微微一扬:“送他们出府!”
眼看着八婶两口儿闹腾无用被府中主子往外推,谢殷楼俄然扬声:“等等!”
仿佛白天的院落中,一身白麻衣裙的少女俏生生而立,望过来的眼神如寒冰深潭。
“青杳啊,你听八婶解释――”
谢殷楼凉凉一笑:“你曲解了,我并没说与大爷爷断了本家情分。你们本日所为,等我父母出殡后我会亲身对大爷爷申明,请大爷爷替我兄妹二人主持公道!”
直到被推出去,还传来八叔不甘的喊声:“真的有妖怪攻击了我,你们没看到我屁股上还流着血吗?”
八婶哭天喊地:“殷楼啊,我们但是你叔叔婶子,再如何样都是你的长辈,你可不能把我们赶走啊!”